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起來了?
安知聽了他的話,總算高興一點了,歪頭親親他臉,“我就知道小哥哥最喜歡我了,我也最喜歡小哥哥了。”
“小家夥,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什麼壞事了?”宮戰眯眼睛。
“你這是什麼話,我怎麼可能背著你做壞事,從來都隻有你背著我做壞事的份。”安知這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
可見,她臉皮有多厚了。
宮戰也覺得她臉皮確實厚,忍不住就伸手捏了捏,“這是吃了什麼呀,臉皮變得這般厚了?”
“胡說,誰臉皮厚了,我說的分明就是實話,隻是你不肯承認罷了,就說我臉皮厚。”安知把白眼翻的那叫一個清醒脫俗。
宮戰忍不住笑出聲,放下手中的平板,把人抱過來,摟著她‘粗’腰,將耳朵貼到上麵去,“這樣吧,我們找個中間人評評理。”
“喲,你兒子還不會說話呢,你就想找他評理了,他理你嗎?”安知嗤笑一聲,試圖推開他腦袋。
宮戰緊錮著她腰,不放手,“聽過不就知道了,他雖然不會說話,但是我們可以用別的方式啊。”
“什麼方式??”安知下意識的問道。
“我跟他說話,看他反應,比如,媽咪臉皮比較厚,你看,他毫無反應。”宮戰挑眉,輕輕地拍拍她肚子。
動作真的很輕很輕,像是生怕會拍疼她一般。
安知明白他意思了,哼了哼,戳戳肚子,“是你爹地臉皮厚。”
她話剛說完,就感覺肚子被人踹了一腳。
肚皮凸了一下,明顯是個小腳印。安知臉都變色了,不是因為疼的,更不是因為嚇得,而是,這個還沒有出生。
之前還將她折騰的要死要活的小鬼。
居然幫著他爹?
難道不應該幫著她這個做媽媽的嘛,這可是她懷上的呀,怎麼能這樣?
寶寶剛才那一腳,宮戰明顯是感覺到了的,他正想嘲笑一下小家夥呢,抬頭就看到她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
整個人看上去都是萎靡不振的。
他瞬間就心軟了,“小家夥,他在說我臉皮厚……”
“你就別安慰我了,他分明是在說我臉皮厚呢,哼哼,過分了。”安知噘起小.嘴,“我不高興了小哥哥。”
“等他出來,我幫你教訓他,乖啊,不難過了。”宮戰從她肚子上移開,攬著她腰坐了下來。
安知晃晃腳丫子,靠在身後男人懷裏,點點頭,表示自己不難過了。
在他身上賴了一會,又覺得無聊,猶豫了很久,還是開口了,“小哥哥,方鈴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關係啊?”
她這話問的直接。
沒有絲毫拐彎抹角的意思,對她來說,反正都是要問了的,那現在問,跟以後問,好像並不會有什麼區別。
宮戰手指輕攏,食指在沙發扶手上點了點,“誰跟你說的這事?”
“新聞上有啊,方家破產了,方鈴也因為偷稅漏稅的事情,被抓進去了,恐怕要判好幾年,而且,要罰款,這是不是跟你有關係啊?”
“沒有的事,別胡思亂想,她偷不偷稅,又不是我能決定的。”宮戰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好像他真的沒有在背後搞鬼一樣。
安知卻相信了他,還在那裏自顧自的點頭嘟囔,“好像是哦,你肯定不能幫她偷稅漏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