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怎麼能過河拆橋呢。”安知鼻子一挺,拒絕了。
“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宮戰擼袖子。
安知往後麵退了退,生怕他上來打自己,“我不是不聽話啊,聽雨哥哥一直在幫助我們,總不能有事就找他,沒事就不理他呀。”
這種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的時候。
她可做不出來。
她又不是個渣男,倒是小哥哥,咦,像極了是個渣男。
“你那是什麼眼神?”宮戰挽好袖子,瞪她一眼。
“我,我這眼神沒,沒用錯啊。”是看渣男的眼神沒錯了,安知看了眼鏡子,覺得自己表現的很像很像了。
“總之,明天你不許去找他,好好的吃什麼飯,挺著個大肚子出去,你不擔心,我還擔心呢。”宮戰走過去,擰住她耳朵,“聽見沒有,不許去,外麵雪天路滑的,萬一給摔著了,我兒子怎麼辦?”
“疼疼疼,小哥哥疼!!”安知踮起腳尖,拚命的往他那邊靠。
也不知道是真疼,還是假疼,反正一張臉扭曲的看不出樣子了,看上去倒像是真的很疼。
可宮戰根本沒用力,反倒是她一直把耳朵往他那邊伸。
戲精!!!
鬆開手,宮戰用力的揉了揉她原本並不泛紅的耳朵,直到把它揉成紅的,“還疼嗎?”
“不疼了嘿嘿。”安知撓撓頭,“不過,小哥哥我想告訴你的事,我們沒下雪,所以,外麵的路並不滑,就是有點冷,還有哦,明天聽雨哥哥肯定會讓車來接我的,你去不去呀?”
“不去!”
宮戰發狠道。
第二天。
安知在外麵浪到大半夜才回來,至於宮戰去了沒去。
隻有她清楚了。
……
墨聽雨身為家主,要忙的事情更加的多,在國內待了兩天,又忙不矢的回米國去了。
他走了,宮戰才能安心。
安知倒是不怎麼高興了,她本來就沒什麼朋友在這邊,這墨聽雨一走,就又少了一個朋友啊。
雖然這個朋友,小哥哥並不喜歡。
“哎呀好煩。”她趴在軟墊上,扭來扭去的。
“閉嘴,看你的書去,胎教不用做了嗎?”宮戰正在處理公司的文件,聽到她在那裏喊。
就嗬斥了一句。
安知噘起嘴,也不生氣,晃晃腳丫子,“我書全都看完了,又沒有什麼新書可以看,你吼我有什麼用?有什麼用?”
“不對吧,前兩天不是剛讓人給你帶了兩本回來嘛。”雖然數量隻有兩本,但那書起碼三米厚。
這麼快就看完了?
“你以為呢,就那麼兩本,都不夠我塞牙縫的。”安知哼唧,她可是一目十行的人,那兩本書。
在她眼裏,連根牙簽都算不上。
書架上的書,她多數都能背出來了,隻需要看一遍,那些字就會像是印刷機一樣,全部印入她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