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天養不出新的實驗體,安知就會一直是他們眼中的香餑餑,總是想著,什麼時候把人從他身邊偷走。
顧洋就是很好的例子。
他相信,這世上除了顧洋,應該還有許多的人對她感興趣。
也許他們還不知道她的事情,但顧洋一天不死,早晚還會有人知道的,說不定,現在就有。
宮戰抱著香軟的小家夥,歎口氣,真不是個省心的啊。
也許是被念叨了,安知在睡夢中打了個小小的噴嚏,動了動嘴,一把抱住他胳膊,睡得更香甜了。
宋易並沒有跟宮戰預想的那樣,想盡辦法接近安知。
或許是因為她大著肚子吧。
從那天圖書館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過,時間長了,他甚至都快忘記這個人了。
安知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過年的時候,因為挺著個肚子,所以,收到了很多長輩給的紅包,往年他們也給,但沒有一次給兩個的道理。
今年有了孩子當借口。
那些想跟宮家和慕家攀上關係的人,是成疊成疊的紅包,往她懷裏塞啊。
安知出門甚至把包包背上了。
回到家後,就把包包往床上一倒,裏麵一個一個紅包飄落下來,散的滿床都是,幸好宮戰有經驗了。
提前在上麵鋪了一張毯子,才避免她又把床給弄髒。
安知是個財迷,這是不管多少年,都不會改變的事實,把紅包倒出來以後,她就坐在床上開始拆紅包數錢。
宮戰已經習慣了,這幾天晚上看到的都是相同的場景,隻不過這個場景他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
終於,今天晚上,他看到穿著火紅色毛絨外套的小家夥,總算是想起來了,這不是跟電視上。
主角結婚擺完婚宴後的第一個晚上,妻子坐在床上拆紅包的情景是一樣的嘛。
隻不過,人家數的是客人給的,而安知數的是親戚給的壓歲錢,寓意不一樣,但這個場景確實很像。
安知數完錢,就很乖很乖的,主動用橡皮筋一紮一紮的捆好。
放進自己的小保險櫃裏,藏起來了。
回頭,就看到原本在另一邊看文件的小哥哥站在自己身後,嚇了一跳,“小,小哥哥,你幹嘛呀?”
“藏私房錢?”宮戰眯眼睛,往保險櫃的方向看了一眼。
安知下巴微微揚起,一點都不懼怕,“對,我藏私房錢了,你好好跟著我,我可以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想要什麼有什麼。”
“我最近看中一輛車,法拉利春季新款。”
“法,法拉利,一,一輛車,它還分分春款秋款?”安知一聽是新出的豪車,說話就開始結巴了。
沒底氣了。
她再不懂車,也知道這牌子有多貴。更別提是新出的了,新車大多都是天價甚至經常還會出現限量版什麼的。
說是春款,其實這隻是大家的一種叫法。
並不真的是叫春款。
當然,對於安知這種對車不感興趣的人來,根本沒有必要解釋,她隻要知道有這麼一輛車就行了。
名字叫什麼,告訴她也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