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即使見過了大場麵,也不由得被這個場麵震住了,這可是唐家的公子的婚禮,居然有人名目張膽的要來搗亂?找茬?難道是搶婚?
當有人看清從門口走進來的,那個穿著高級西裝,又麵無表情的男人的時候,就有人認出了他來。
隨即就有人驚訝的說道:“那不是宋家的獨子,宋氏的唯一繼承人宋清以嗎?”
“那是誰?難道是關城三大家族之首的宋家?”有不知情的人問道。
“正是那個宋家!宋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啊!”
聽見這幾句對話,一些賓客才恍然大悟,難怪敢在唐家大公子的婚禮上這樣膽大妄為,來頭很大,居然是宋家的獨子,隻是不知道這宋家的獨子,怎麼就和沒落了的餘家扯上了關係呢?
在賓客們議論的時候,男人已經走到了台上,就站在距離兩個新人一步之外的距離,恰巧站在中間位置。
從他上台的那一刻開始,禮堂的各種聲音都停了下來,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噴散出來,讓在坐的人不由自主的安靜了下來。
唐與自從這一群人進禮堂的那一刻起,眼裏的震驚變成憤怒,再到怒不可遏,生長在富貴之家,從小受盡寵愛的唐大公子,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氣,此時已是怒不可遏,麵色難看至極:“宋清以,你這是什麼意思!”
宋清以抬了抬眼皮,略掃了他一眼,眼裏的不屑已是不言而喻,如深潭般深邃的眸子裏泛著陰冷:“我倒是想問問唐大公子這是什麼意思……”說著轉頭看了看此時還呈呆滯狀態的餘遲光。
接著又說:“你明知魚魚是我的人,怎麼就趁我出國的時間,就以周轉資金為要脅,非要餘家把魚魚嫁給你……”
他叫得親昵,卻是讓在座的賓客都一驚,底下響起一大片吸氣聲。
唐家和宋家素來不合,這是關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作為同輩中年齡相仿的小輩,自然就免不了被人拿出來作比較,唐與雖然素來花名在外,但是在管理整治公司方麵,也是頗有些手段的。
而宋家年輕這一輩就隻有宋清以,行蹤成謎,關於他的事情,別人知道的並不多,見過他的人也不是很多,隻是人們在做比較的時候,名聲和家世都更勝一籌的的宋清以,自然就是勝出的那一個了。
而唐與也是因為這些事,對宋清以的不滿至極,所以當時,在知道餘遲光和宋清以關係不一般的時候,就毫不猶豫的主動提出了這一樁聯姻,餘家所需要的那一億周轉資金,不過是個小數目,目的就是為了要讓宋清以痛苦!
“宋先生這結論下得也未免過於武斷,我和餘小姐可是兩情相悅,你情我願,如何有要脅一說!”唐與是不打算退步了,這麼多人在場,他不能讓唐家丟臉。
“我想,這話你我說了都沒用,得問魚魚。”說到這裏,宋清以那素來陰冷的眸子裏,竟泛起一層柔和的漣漪來,轉過頭去看著還有些呆呆的餘遲光說:“魚魚,你說,是不是心甘情願的嫁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