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世一行三人走到了廟宇大堂,方丈從這古樸老舊的大堂中走了出來,一見師傅就說:“方才我聽見聲響,這是...?”
師傅淡淡的說:“叫大堂中的所有人先出去吧,我有事要和這位施主談。”
方丈聞言驚奇的打量了師傅身後的這粉色嘴唇的絕美女子一眼,有些老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也沒多問,點了點頭就轉身招呼去了。
不多時,本來眾多和尚念經的大堂就空無一人,師傅和女子麵對麵坐下地鋪,忘世本來也想跟進去可被師傅趕了出來,趕的理由非常充分,師傅說:你打掃完了嗎?
不過忘世可不會就真的走開,廟宇的格局布置他已經爛熟於胸,他知道廟宇大堂中的側麵角落有個破洞,剛好可以從那裏聽到裏麵說話的聲音。
找到那小破洞,他心中暗歎“也是恰巧這有個破洞,不然我還真沒辦法偷聽了,一切都是天意啊。"感歎完,把頭湊近了那耳朵大的洞口。
隻聽師傅的聲音緩緩響起:“施主,有什麼事現在可講了。”
那女子微微一笑:“您就是風恨塵大師吧。”
師傅似乎早有準備,他點了點頭,神色平淡:“女施主既然能找到這來,想必是有人指引,知道老衲身處的人不多,那麼是哪個人指引的你?”
女子神色歉然:“我也不知道,我隻是有一事相求於人,結果那人無能為力,就指引我來見大師,還說您一定可以幫我。”
聽到這忘世心中暗驚,聽這女人的口氣,師傅似乎是什麼世外高人,經曆了一係列刻骨銘心的事情後隱居在此,不由心中暗想:“師傅平日不是這麼俗套的人啊,怎麼,現在背景卻這麼俗套。到底師傅有什麼異於常人的能力呢?”繼續,凝神細聽。
師傅表情嚴肅:“是一個身材矮小,留著一條長胡子,長的能把他自己絆倒的老頭嗎?”
女子神色略顯驚異:“大師認識這位老人?”
師傅聞言,知道,自己說的對了,大怒,一拍大腿,結果用力過猛,把自己拍的一陣疼痛:“該死的長胡子,老衲眾多好友中再三告戒,不能把老衲隱居之地透露,沒想到那老混蛋還是這麼靠不住。”
那女子顯的有些尷尬:“那老先生還說,我這件事,您絕對有興趣。”
師傅聞言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也罷,這老混蛋做事知輕重,隻是如此的一聲不吭就把我身處透露,實在可惡。”停頓了一下:“這家夥現在怎麼樣了?”
女子長呼一口氣:“我本是不知道大師也認識老先生,那老先生隻和女子說,自己也是聽說的,現在...”說到這,女子微微一頓,不再說話,像是在思索怎開口。
師傅見狀眉頭一皺,不緊不慢的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女子長呼一口氣:“老先生...他...”
師傅問:“死了沒?”
女子;“沒有,不過也時日無多...”
師傅笑了:“沒死就好,世上沒人能害得了他。”
女子一愣:“那大師為什麼還問老先生死了沒?”
師傅卻不回答,他轉過了頭,對著忘世那偷聽的方向說:“應該知道的知道,不應該知道的,別知道,你還不去掃?”
忘世聽了這話心中暗罵:“死老禿驢,有什麼不能知道,艸,賊禿。”
雖然是這麼想,但他還是走開了,他聽出了師傅話語中的情緒,不是在開玩笑和遷就他,轉過頭,往廟宇大門走去,心中思索:“怎麼就不能讓我知道呢?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還是說,顧忌了什麼師傅才不讓我知道呢?”越想越覺的,這事情將是改變自己一生的事,這是預感,自己的一生絕對不會平凡。
忽然,忘世感覺右肩跳上了個什麼物體,轉頭,看見了一張鼠臉,那與麵容不成比例的大鼠眼正看著忘世,鼠鼻子聳動了兩下,似乎表示疑惑。
忘世一把抓住了這隻樹鼠那半米長毛毛茸茸的大尾巴,邊往旁邊用力一甩邊說:“走開,我沒時間陪你玩,找你母樹鼠去。”
那隻樹鼠到也靈敏,身被甩在半空一個轉身,穩穩落地,然後蹦跳的跑到了忘世腳下,一縱身,就跳到了忘世的肩膀,四隻鼠爪穩穩的爪在了忘世的肩膀上,看來想甩掉都要不少力氣,忘世看著小賊的動作,停頓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