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世感覺自己一身冰涼,他緩緩的往前看了一眼看,婉月正再不遠處笑吟吟的看著他,忘世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片湖泊中,不由得看了婉月一眼,婉月下半身在水中,隻露出上半身。忘世隻覺婉月清麗的麵容配合著湖水,那誘人的嘴唇鉤起了一完美的幅度,美人身在湖中,這一瞬間天地都仿佛失去色彩。
忘世忽然覺得,自己是純潔的,至少在這情況下,自己先注意的不是婉月的身段,而是她的臉。忘世知道有什麼事要發生了。他突然起了個惡念,他想:婉月要隻是個弱女子那該多好。
這想法一出,忘世猛的感覺自己真不是個東西,想給自己一巴掌。就在這時,婉月動了,她那古樸的白色布衣裝因湖水的侵染緊緊得貼在了婉月的肌膚上,顯露出女性身材。她緩緩的向忘世走了過去,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微笑。忘世不明所以,他忍不住亂想:婉月...婉月...該...該不是要和我...。
忘世猛的睜開了眼,自身在一片湖泊之中,天空夕陽照應得世間一片通紅...
“原來是夢...哎.....”忘世忍不住歎了口氣,他緩緩扭頭看向四周,這是一片隻有幾米寬的湖泊,湖水冰涼。忘世眉頭一鄒,他記得自己被婉月甩上了半空在掉下來時嚇暈過去,按理說這時婉月應該在自己身邊,怎現在不見人影。
他模了模腰部,發現那破劍還在,心中稍定,起身,隻覺渾身酸軟無力,有些跌跌撞撞的往岸上走去,幸好這湖不深,不然忘世都不確定自己是否能上岸,忘世走到了一顆樹下,靠了上去,現在他渾身濕透,他想把這和尚服給脫了。
忽然,樹旁草叢發出了一陣聲響,忘世抬眼觀看,隻見前方草叢中探出了個腦袋,是小賊,這隻樹鼠手上抱了兩個果實,顯青色。忘世認出來了,那是清潤果,顏色還沒有變化,看來剛摘下不久。隻見小賊跑到了忘世身旁,把一個甩在了他手中,然後一口咬下了另一果實的一塊肉,那鼠嘴以極快的頻率啃咬著。忘世看了看懷中的果實,突然感覺腹中饑餓,於是笑著說:“嘿,你這家夥還算不忘本。”說著就拿起了懷中的果實,剛要咬上一口,突然發現小賊那大尾巴上綁了塊不起眼的牌子,那是一塊青色的木牌,忘世心中一動,一把抓住小賊的尾巴,把那塊木牌拿了下來,細細看去,隻見上麵寫著:有事,暫離,婉月。
“!!!!!!!!”
忘世想大吐一口鮮血,然後跑回廟宇對師傅說:師傅!您的威懾力不夠啊!半路那女子就甩了弟子跑了。
忘世精神萎頓,他心亂如麻,他一時間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這世界對他來說是如此的陌生,他甚至連自己應該去哪都不知道,這片湖泊的附近離山腳有不短的距離,現在就算他想回廟宇都回不了。
“哎...倒黴。”忘世一拍額頭,現在他沒有了吃東西的胃口。
夕陽西下,天邊已經開始暗淡,忘世慢慢的理清了思緒,他知道走是一定要走的,但現在不是時候,他得找個安全的地方過上一夜,主意打定,唉聲歎氣的對小賊說:“哎...走吧,往東邊走,希望這方向能走出森林,東邊有親切感。”抬腿就要走,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愣,轉頭對小賊說出了決定往東後的第一句話:“東邊是哪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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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照當空,繁星相襯,已是夜晚時分,忘世在森林走著,他完全沒有在森林中過夜的經曆,所以他連應該要找什麼樣的地方待都不知道,
森林的路是藤蔓交錯,土地濕滑,這倒沒難到忘世,他經常在山中亂竄,這路跟山上的環境相差無幾。忘世心中氣苦,他為什麼要受這夜晚還要在森林中尋安歇之所的罪過,他現在本可以爬在廟宇中那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想到了睡,又感覺五髒府缺糧了,肚子咕嚕咕嚕的叫。忘世吃了小賊的果實,但一個果實怎能飽,他想叫小賊再去摘一些,隨既又想到這森林對於他們是未知的,這萬一小賊亂跑被什麼動物給吃了這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忘世叫小賊帶自己去他摘到清潤果的地方,但得到的結果是那就那麼兩個。忘世還試過感受這些樹木的想法,發現都是些隻有簡單感覺的普通樹木,這把忘世找靈樹問路問食的想法打的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