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來到宏興酒吧門口,裏麵傳來了一陣濃濃的血腥味。一走進去,滿地都是傷者。甚至有些斷了手腳。
然而,前方站著十幾人,帶頭的手持一把獨一無二的奇特短劍,正是四大神將的劍神。
“我草你媽的!”手持鋼刀的肥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舉刀衝了上去。
劍神冷笑道:“找死的家夥!”說著一個箭步上前,短劍已經插進了肥龍的啤酒肚。
“肥龍!”郭金海大叫一聲,當下衝上前抱著受傷的肥龍。
隻見劍神的短劍正要取肥龍性命,一把軟劍即時趕至,因此救了肥龍一命。
郭金海叫道:“肥龍,你要挺住!”
“海哥,對不起,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
“別說話,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郭金海隨即抱起了肥龍,往醫院趕去。
“想跑?”劍神根本不會放他們走,但是他眼前還有一個對手,就是死神。
“你的對手是我!”死神快速出劍,擊退了劍神。
“小子,你劍法不錯哦!”劍神不慌不忙的閃躲著對方的攻擊。
劍神不是浪得虛名的,幾招便刺傷了死神的左手臂。死神沒有畏懼,仍然快速出劍。可是還是傷不了劍神分毫。
死神不禁暗道:“此人劍法高超,明顯在我之上。”
“小子拿命來!”劍神趁死神分神之際,一劍直取他要害。
“小心!”鬼影從袖裏發出的飛刀及時趕至,救了死神一命。
鬼影知道該是自己出手的時候了,一陣疾風來到了劍神麵前,便右掌擊出,震飛了劍神。
劍神即時吐了一口血,他知道出掌之人不簡單,想必是練武之人,不然傷不了自己的。
劍神擦了擦嘴邊的鮮血,開口問道:“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鬼影。”
劍神沒有再問話了,隻是帶著自己的人離開。
另外,郭金海及時將肥龍送進醫院急救,從鬼門關走回來了。
在趙宇的授意下,歐陽筱竹的畫展被有關部門勒令停辦了。
歐陽筱竹稍一思忖,即知原委,她從淩亂不堪的畫展現場回到家中,衝坐在沙發上神態悠閑的趙宇嚷道:“你為什麼要禁我的畫展?”
趙宇若無其事道:“畫展?什麼畫展?噢,你舉辦畫展了嗎?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
歐陽筱竹氣憤道:“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如果不是你在背後授意指使,他們誰敢強行禁我的畫展?對於這些趨炎附勢的勢利之徒而言,他們可以不顧及我一個畫家的身份,但絕不會不顧及一個市長夫人的身份。”
趙宇聞聲“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立起身來,臉色鐵青道:“你還知道你是市長夫人?我問你,你舉辦這樣的畫展,為什麼事先不告訴我?你畫什麼樣的畫不好,為何要畫這種丟人現眼、傷風敗俗的裸畫,並且最不能夠讓人容忍的是,還是你自己的人體寫真!你讓我麵子何堪,你到底是何居心?你考慮過由此會產生什麼惡劣的政治影響沒有?”
歐陽筱竹不服氣地反駁道:“我是一個畫家,我不懂得什麼政治,我隻懂得我從事的是一門聖潔無比的藝術,任何人都無權幹涉和褻瀆!包括你!”
趙宇冷笑一聲道:“藝術?你少拿藝術來蒙我。其實你無非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吸引我對你的關注,用這種方式來和你心目中的情敵朱麗媲美,更進一步不客氣地說,你甚至還有更險惡的用心,你想用這種荒唐的方式把我搞臭搞狼狽,讓我坐不穩位子而辭官回家,回家來和你過平靜的二人世界。”
歐陽筱竹淚水忽然就流了下來,她抬起臉,迎著趙宇的目光道:“不錯,我不否認我是想挽救咱倆的婚姻,想挽回你對我曾經的愛,想和你一道過平平靜靜的生活,可是,這難道也有錯嗎?這難道也算是居心險惡嗎?”
趙宇望著委屈的妻子,緘默下來。
歐陽筱竹抹去臉上的淚水,無比傷感道:“阿宇,既然你已經不愛我了,你我的婚姻不過是在做秀,是演給外人看的,那咱們還是接受這一事實,離婚吧,好離好散的分手,這樣也許對你對我都好。”
趙宇聽罷,麵上一沉,斷然否決道:“不行。我堂堂受人尊敬的一市之長,妻子卻居然提出離婚,這事如果傳揚出去,你讓我在官場上如何以身作則?湘南的老百姓會怎麼評價我?你將我的政治生命置於何地?”
歐陽筱竹哽咽道:“我是你的結發妻子,你也是我今生惟一的丈夫。你既然怕咱倆支離破碎的婚姻影響了你的政治前途,你既然如此明白,那為什麼就不能痛改前非,好好地再愛我一次?”
趙宇覺出了歐陽筱竹的話裏有話,斜睨著眼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難道不是自始至終地在愛著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