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了,一切開始正常的生活了。不知道為什麼,無論是怎樣。每每想到周一,就會覺得這是個新的開始,或許會有新的事情發生吧。我睜開雙眼,太陽已經很是光亮,或許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新的希望。但是又有什麼區別呢?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我望著窗外外麵很遠的景物有一片黑森的樹林,除去這些,還不如一個荒野。滿地泛著黃色的土壤,沒有雜草生長。我忽然冒出了個可笑的想法,這裏麵不會是以前的戰場,死後的人,士兵,都被埋在這片土壤下麵吧。不然怎麼會寸草不生。

我忘記了生物學上有沒有教過我雜草可不可以在腐朽的東西上生長。但是我還是喜歡這樣的推測。

她們總是不在宿舍,除非,像現在。“小畜。”我不用回頭也可以想到,一張臉與一張看似熟悉的臉。一個男生一個女生。小5與小E

我看了看他們,沒有答話,轉身走出了教室。我沒離開幾步,就聽見門‘啪’的關閉上了。

我不知道該去哪,但是卻也不想去班級,因為他們的煙味,讓人惡心。他們的臉,讓人想去割裂。我經常夢到他們在笑,我一張張撕開他們的臉。似乎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夢因為他們的走進而更加愉悅起來。

走下了一節節的樓梯,樓梯處總是有些陰暗。因為窗戶總是不對著這個地方。忽然激起了他們曾經講述的張震講的鬼故事,不要數樓梯,說如果數樓梯台階的這個習慣養成了,某一天你會發現不該發現的東西,那就是少了一節樓梯,當你發現的時候,就會變成那第個缺少的台階。

我記得他們講的時候,我很害怕去聽,但是我還是聽了進去。而且很清晰的記住了。我不是刻意的去記述,但是卻還是在記憶裏留下了。

我數著階梯,會不會等到哪一次我會有數的少的時候呢。十三節,不多也不少。

我走下了幾條樓梯,他們都是一樣的數量。最後一條,一,二,三,四,五......

啊~~!!我驚呆住了。我大喊了出來。因為我看到走廊下方有一個猙獰的麵孔,她蜷縮著身體,躺在那裏瑟瑟發抖,眼睛拚命地向上翻去。隻露出眼白,黑色瞳仁像是快要逃掉了。

眼睛像是要掉了出來。嘴裏拚命地想說些什麼,但是卻未說出口。似乎有一口氣卡在了裏麵。

我快速衝下樓梯,這是我才看清。這張臉。我似乎熟悉,而又不熟悉。她是和我同班級的。

我蹲下身體,搖著她的肩膀“你醒醒啊,你怎麼了。....”

我隱隱有些焦急,很是不知所措。她的身體還在拚命顫抖。嘴角不斷的張合,但是什麼都說不出來。我很是慌忙,打算去叫人。但是她卻忽然把住了我的胳膊。斷斷續續的聲音,眼神忽然緊盯著我。瞳仁的擴張似乎可以掉落在地上。

“帶我去宿舍,快....”

我慌忙的支撐起她的身體,拖著她一步一步走上階梯。她總是不斷地向下沉,我知道她或許沒了力氣。我支起她的身體,把她被在我的身後。人的身體的潛能似乎是無限的。人在一定的境界內,往往會激發內在的意誌。她很重,但是我還是讓她靠在我的背後,我不想曾經她有沒有怎樣對我,我隻想著我不能看著一個人死掉。而不救贖。

樓梯的台階好多啊,似乎一直都在延續。而不知道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