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濃鬱的森林,望不到邊際。看到這樣的情景你會想到什麼?這是個夢把,我也這樣幻想著。我的夢可以與這相媲美吧。夢裏我會疼,我會恐懼,我會絕望而又被現實拽回掙紮。

我睜開眼睛,看到的這片樹林,很陰暗,很潮濕。我並沒有感到過多的恐懼,習慣了而已。這次又要將我帶到什麼地方,做什麼樣的實驗?不知是什麼叫聲,應該是喜鵲的尖叫,但是卻顯得如此哀鳴。似乎並不止一隻。

我看到一雙細嫩白皙的小手,上麵戴著一個骷髏的戒指,但是卻還是顯得很美,她的衣服不是多麼貴重,但是卻顯得她很可愛。

“喏,要和我們一起玩麼。”那張可愛的臉蛋,讓人無法拒絕的另類陰沉。她的嘴角上揚,微笑著。我還可以拒絕麼?我也淡淡的微笑著。我沒有看向周圍的那些眼睛,是可笑還是憐憫,或是戲弄,我都漠不關心。

借著July手的力量,站起了身體。笑著答曰,什麼遊戲,想怎麼玩兒。

July可愛的笑笑,“躲貓貓啊,小時候我們最愛的遊戲。你當鬼,來找我們。局限隻在這片樹林內。數一百個數字,如果都找到了,那就遊戲結束,如果找不到...那也會有結束的另一種方法,找到..另一個起點的方法。你說..對嗎?”

她的嘴角湊在我的耳邊,聲音很輕,很迷人。我微微沉了沉氣,也一樣回給一個微笑但是語氣可能由於天冷的原因,有些顫抖的說出,好啊。

這時,樹梢上方劇烈了顫抖,我不知道為什麼在樹梢上的燕子全部飛起,又是如何引起的呢?這隻是一場遊戲。一個幻境。我不會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裏的。我不會死掉就好。人就是個奇怪的動物,對任何事情都絕望,但是卻仍喜歡苟且的活著。

我閉上雙眼,不斷的在心裏默數著,一..二..三..四...,像是過了一條長長的銀河係。

她們的聲音,她們的腳步聲,越漸越遠,最後一切歸於平靜。她們嬉鬧的聲音,剁剁碎語也不複存在了。

我放開蒙在自己眼睛前的雙手。走過了很多的東西,我微微撥開眼前一層一層的樹葉,我找不到她們都在了哪裏。似乎就在我的身邊看著我。但是我卻看不到她們。質感上的老樹皮,顯得很是滄桑,沒有太多的水分而枯燥。

或許很久沒人照顧它們了。但是它們卻又強大了起來。連成一道道的繁瑣,封閉了起來。它們或許也曾經是被丟棄的。但是卻又愈漸的強大了。不需要其他施舍。

或許這裏的冬天還是不太冷,樹葉都沒有凋落,不知不覺,天空下起了雪,雖然樹林很密集,但是卻還是透過空隙飄了下來。飄在我的身上。

我邊走,邊釀蹌著快要跌倒的身體。可能是由於每人護理自我生長的原因,樹林的樹葉大部分都連在了一起。讓人有那麼一點寸步難行的感覺。

忽然我身前有一大片樹葉微微顫動,聲音在這平靜的空間裏顯得很是明顯。我認真而小心翼翼的向著那個方向走去。樹葉還在顫抖,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當然,我不知道那裏是誰,那裏的人在做什麼。

我隻覺得腿下似乎被牽絆了什麼,身體不由得向前撲去。到落在了地麵上,撲在了濃厚的樹葉上。我睜開眼睛,在我的眼下的,是黑色的物體在移動。他的體形很大。映撤在我的視網膜上。我坐起身。仔細看了看,是螞蟻。我輕輕擦了擦臉,因為臉上有些癢。或許是沾染了泥土或者灰塵。

我坐在地麵上,看著我的腿部被劃破了個缺口。我緩緩地回過頭。一個很細很亮的鐵絲在我的眼前,還好我不是太用力,隻是劃破了褲子,而沒有劃破我的腿部。但是可以避免麼?

像是天空上的飛機平穩,而轉眼間急速墜落。

我站起身,狠狠的踹擊著那個舒服鐵絲兩邊的樹杈。直至他們斷裂了好幾段。鐵絲慢慢的下落了。我才安靜了下來。

好吧,你們既然想玩。那就玩到底吧,還該有什麼。我自稱我不是什麼膽子很大的人。但是一旦激發出了潛在的因素,我就會變得什麼都不怕。這點有時會讓我感到害怕。

什麼都沒有變化,但是卻被莫名的覆蓋了一層異樣的外表。是肉眼所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