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話還沒出口,青梧就把她想說的話說出來了。

“這樣吧,我先拿些漿果過來你吃著,然後再去抓幾隻活的野兔或者野雞。等白榆氣消了,我再去問問他,到時候他要是說你可以吃肉,晚上我就給你烤肉吃,這樣你看好不好?”

青梧的聲音溫柔,一番話簡直說到了溫衡的心坎裏。

溫衡趕緊點頭,同時鬆開抓著青梧手腕的手,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此刻幾乎要發光,“好的,那就辛苦青梧哥哥了。”

她記得那個獸人進門的時候喊他青梧,自己這麼喊他應該沒問題吧。

被這樣一雙眼睛看著,青梧臉上剛剛褪去的熱度又開始升騰,連耳朵根都有些發紅。

他趕緊起身,丟下一句,“那我去給你拿漿果了。”便肢體僵硬,幾乎於同手同腳的走出了山洞。

看著青梧離開的樣子,溫衡忍不住輕笑一聲。

這獸人,真有意思。

聽到身後雌性的笑聲,青梧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逃跑的速愈發的快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臉色已經恢複正常的青梧才捧著一大捧清洗幹淨的漿果回到了山洞。

看著溫衡接過漿果,青梧像是怕自己又被溫衡逗弄一樣,不等溫衡做出其他反應,就匆匆的走出了山洞。

當然,在離開前,他告訴溫衡,他去給溫衡抓獵物了。

他答應過溫衡,要給她抓幾隻活的獵物回來,可不能食言。

看著青梧離開的背影,溫衡又低頭看了看是床邊用寬大葉子包裹著的果子,這些漿果一個個或大或小,紅豔豔、黃橙橙、紫瑩瑩,光顏色就讓人食欲大增。

雖然她不清楚,這個在原身記憶中雌性極為稀少,很多雄性都會珍視雌性的世界,她遇到的兩個雄性,為何並沒有對她表現出多少珍視。

有一個甚至還非常敵視她。

但想到逼死原身的那個雄性,她又覺得自己遇到的這兩個雄性,也還算正常。

當然,那個叫白榆的雄性獸人也不能說是敵視她。從他之前說的那些話來看,他應該是敵視所有雌性獸人。

不過,她向來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個逼死原身的雄性獸人,她肯定是要殺的,隻是時間問題。至於這個敵視她的獸人。

該給的教訓,她也是要給的。

畢竟,溫衡一直覺得,讓自己背負莫名的苛責與罪名,忍一時隻會越想越氣,為了不氣壞自己的身體,她得給自己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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