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青梧身後,從山洞一出來,溫衡就感覺一股熱浪撲麵而來。
在山洞裏待著時,山洞裏的溫度一度讓溫衡覺得,此時不是盛夏,而是深秋。尤其是入夜後,還有些寒涼。
但從山洞出來後,就沒有這種感覺了。
溫衡行走的速度並不快,但青梧似乎是考慮到她身上有傷,所以走的也很慢。
那速度,溫衡完全可以不遠不近的跟著。
走了大概十多分鍾,溫衡走的氣喘籲籲時,終於走到了青梧所說的處理獵物的地方。
那是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
溪水流動的速度稍有些快,很適合處理捕獲的獵物。
在青梧再一次拒絕了自己的幫忙後,溫衡便安心的蹲在了距離青梧不遠的下首位置。
然後在青梧將野雞脖子扭斷,鮮血流入溪水中時,將手放入了流動的溪水中。
隨著帶血的溪水,從溫衡的手邊流過,並流向下遊時,鮮血中所蘊含的一股股生機之力便被溫衡提取了出來,並且立刻順著溫衡放在水裏的那隻手,流入了她的身體。
溫衡身上的傷口,當即便以一個極快的速度開始恢複。
兩隻野雞的鮮血中所蘊含的生機之力並不多,而溫衡身上的傷口,又實在太多了。
有些傷害還非常深。
所以將兩隻野雞血液中的生機之力全部吸收以後,溫衡身上的傷口,隻有特別小的那傷口是直接愈合的。
至於稍大一些的傷口,恢複的並不明顯。
尤其是那些又深又長的傷口,從表麵看,並沒有任何變化。
不過傷口下麵,被血痂遮住看不到的地方,倒是長出了不少新肉。那些隱隱有發炎趨勢的傷口,紅腫更是散的幹幹淨淨。
在溫衡將手放入溪水,吸收鮮血中蘊含的生機之力的過程中。
忙著處理野雞的青梧,詫異的看過來了好幾次。
不過現在是盛夏,溫衡將手放進水裏,還專門攪動鮮血的舉動雖然怪異,但並不會因此著涼,青梧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當然,青梧正忙著處理獵物,也沒空多說什麼。
在處理野雞的時候,青梧看著手裏安靜的過分,從山洞一路提過來都沒有半點反應,直到被扭斷脖子,才知道掙紮的野雞。
心裏的怪異,比剛剛看到溫衡將手放進溪水攪動鮮血時更深。
這兩隻野雞,他抓到的時候可沒這麼安分。難道是他在山洞裏放了一晚上,餓的沒有力氣翻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