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溫衡的表白,夜裏的青梧睡得並不踏實。所以溫衡被反噬力量痛醒的第一時間,青梧就被驚醒了。

聽著石床那邊傳來的壓抑嗚咽,青梧急忙詢問:“小雌性,你怎麼了?”

但他問完後,卻遲遲沒有得到回應。

心裏隱約覺得不對勁,青梧立即借著洞口照進來的微弱月光,慢慢摸索到溫衡所在的石床邊。

走的近了,他這才隱約看到,石床上的小雌性,已經蜷縮成了一團。

像極了一隻受傷的幼獸。

更讓他心疼的是,也不知道這個小雌性是不是經曆過什麼,明明疼的身體都不能伸展開了,卻連喊疼的聲音都是壓低了的。

要不是他伸手摸了摸小雌性的額頭,發現她額頭涼的出奇,像冬天的冰塊一樣,溫度低的不正常。然後俯下身,用自己額頭的溫度去探。

他都沒有聽清小雌性是在喊,她好疼。

此時溫衡已經痛的迷迷糊糊了,根本聽不到青梧的聲音,她隻感覺到有人在觸碰自己。

那個觸碰自己的人,身上還非常溫暖。

這溫暖的感覺讓又冷又疼的溫衡忍不住想要靠過去,但曾經刻在靈魂深處的恐懼,讓她在將對方抱住的下一秒,又忍不住害怕的瑟縮。

發現小雌性可能生病了,青梧原本是要起身叫白榆的。

但小雌性怕冷抱住他接著又害怕鬆手的舉動,又讓青梧瞬間心軟,有種先安撫好小雌性,再去喊白榆的衝動。

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出現,溫衡忍不住睜開了眼。

入眼的便是一頭即便在黑夜中也極為醒目的銀色長發,以及那修長健美身材。

這幾個特殊的點,讓溫衡意識徹底清醒。

由於此刻已經是深夜,月光落在山洞裏,然後輻射開的光,在亮度上始終是無法和白天的光亮相比的。

所以此刻的青梧並沒有發現,床上的小雌性已經睜開了眼,正盯著他。

猶豫了片刻後,青梧還是覺得先將白榆喊過來,查探好小雌性的狀態要放心一些。

然而他才剛起身,手就再度被小雌性抓住了。

小雌性那雙冰涼的小手,緊緊抓住他得手腕,像是害怕他離開一樣,讓人狠不下心掰開。

青梧無奈,隻能再度坐回去,俯下身來溫聲哄她,“小雌性,你生病了,快鬆手,我去喊白榆來看看你生的什麼病,才好給你找草藥的。”

“不,我不要!”

溫衡不鬆手,她根本沒病,她隻是被反噬了,再堅持幾個小時,等反噬的能量減弱消散後就沒事了。

青梧並不知道溫衡不是生病,他隻知道小雌性生病了還不願意配合,再度像哄小孩一樣,輕聲哄著溫衡,“乖,小雌性,你快鬆手,病情拖久了會加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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