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衡此刻藏身的位置,距離青梧和白榆兩人所在的位置,不算遠,但也不近。

在她這裏,能清晰的看到那裏每一個人的臉,也能看到青梧他們在兌換完湖鹽後,很快被兌換點的一群雄性獸人圍起來了。

看到這裏的時候,溫衡的眉頭已經蹙了起來。

蔓延開的巫力迅速收縮,隨後朝著距離她所在位置不遠的一片白樺林疾馳而去。

在和青梧他們過來的路上,溫衡記得自己在那片白樺林裏麵看到好大一窩馬蜂。相比起自己竹筒裏麵的這些毒蟲,馬蜂的毒素更快更猛,致命性也更強。

在溫衡開始以巫力控製白樺林中的馬蜂時,圍著青梧和白榆的那群人,看樣子似乎是在和青梧他們交涉什麼。

由於距離不夠,溫衡聽不清楚他們具體說了什麼。

不過,能不能聽清楚他們的談話,於溫衡而言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短暫的交涉過後,溫衡看到這一群人,竟然開始對青梧他們動手了。

這代表什麼……

代表他們,是敵人!

既然是敵人,那就好辦了,在溫衡以巫力將馬蜂窩裏麵所有馬蜂控製住的下一刻。

一團完全由馬蜂組成的烏雲,隨後就從白樺林中飛了出來,直奔湖鹽兌換點的一群人而來。

雖說是三階武者,但在不能用力的情況下,白榆到底是有些束手束腳的。

而四周圍攻的人又太多。

就算他處處留心,也還是有被人找到破綻的時候,在堅持了幾分鍾後,白榆就被人一腳踹翻在了地上。

在這種時候倒地,白榆的結果可想而知。

幾乎是在到底的下一秒,四周好幾獸人就壓了過來,將白榆死死的摁住。

“你的同伴被抓了,你還要繼續打下去嗎?”在一腳將一個獸人踹翻後,青梧還沒來得補一腳,讓他短時間失去抵抗能力,就被金發疤臉的雄性獸人喊住了。

回頭看著被兩個獸人死死摁住,脖子上還架著一把骨刀的白榆,青梧的臉色瞬間難看。

“青梧,你不用管我!”見這些人竟然拿自己逼迫青梧,白榆一張臉也是難看到了極點。

見青梧沒有說話,而被自己抓住的這隻狐族獸人又一臉慷慨赴死的模樣,金發疤臉獸人的手立刻放在架住白榆脖子的上骨刀上。

接著慢慢用力往下壓,“你當真要做出這種,連自己夥伴生死都不顧的事情嗎?!”

那骨刀也不知道是用什麼動物的骨骼製作的,金發疤臉的雄性獸人隻是稍稍用力,白榆的脖子上就出現了一道血痕。

“住手!”見此,青梧不得不出聲製止。

白榆和他都是流浪獸人,青梧清楚,他如果真的不管白榆,那白榆的下場絕不會好到哪裏去。

“怎麼,你願意配合了?”金發疤臉的獸人見此,臉上的再度綻放出笑容。

青梧鐵青著一張臉,緩緩點頭。

“我就知道,你是個重情義的人!”金發疤臉的獸人見此笑容愈發燦爛,同時示意四周的獸人上前去摁住青梧。

眼見青梧要為了自己放棄抵抗,白榆瞬間激動。

“青梧,你走啊!誰要你管我了!”

眼見已經有獸人去抓青梧的胳膊了,而青梧當真沒有抵抗,白榆不得不將溫衡搬了出來:

“青梧,你要是被被其他雌性糟蹋了,身上有了其他雌性獸人的獸印!你怎麼和你喜歡的那個小雌性在一起?!”

白榆這句話一出,青梧的身體微顫,想到那個向自己表白的小雌性,便忍不住下意識的伸手,狠狠捏住了那個抓向自己胳膊的獸人的手腕。

“啊——!”那獸人當即發出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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