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你不需要知道!”溫衡說這句話的時候,情緒已經收拾好了。

說完這句話溫衡停頓了一下,接著道:“總之你幫我照顧好青梧就是了,你們兩人是摯友,我相信就算沒有我這句話,你也會照顧好青梧的。

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作為我的奴仆,如果有一天我感應不到青梧的氣息了,我肯定不會讓你活著的!”

這番話,溫衡雖然稍稍顧及了一下白榆的情緒,但顧及的並不多。

而白榆本來湧到嘴邊的挽留的話,在聽到溫衡的這句威脅後,頓時卡在喉嚨裏,再也吐不出來。

看得出,此刻的小雌性如同剛與小雌性接觸的自己一樣。當初自己不喜她,現在她明顯也是不喜自己的。

隻不過,他們雙方都是因為青梧,給了對方應有的尊重而已。

“那要是我和青梧遇到解決不了的危險怎麼辦?”白榆覺得既然溫衡都開始威脅自己了,那他還是得為自己爭取一下活命的機會。

至於溫衡方才塞到他身體裏的那團火苗,能不能真的威脅到他的生命。

白榆沒有試探或者嚐試的想法。

畢竟,昨天晚上還沒有入夜的時候,那兩個跑到他們部族來的陌生雄性,已經向他展示了麵前這個小雌性的恐怖和詭異。

既然小雌性說能隨時要了自己的命,那麼白榆就相信,那團被小雌性塞到他身體裏麵的東西,肯定就能隨時要了他的命。

“這個你戴著吧!”

白榆說的這一點,溫衡在過來找白榆的時候自然是想到的,所以在白榆話音落下後,她便拿出一個用幹枯茅草編製的手環戴在了白榆的手上。

白榆低頭看著就仿佛有生命一樣,自動纏繞在自己手上的草製手環,然後看著溫衡詢問:“那它怎麼使用呢?”

溫衡淡淡的道:“直接把它扯斷就行了!”

“啊!”白榆愣了一下,這麼簡單的嗎:“那我要是在狩獵的時候,不小心被荊棘或者樹杈什麼的勾到扯斷了怎麼辦?”

溫衡無語的瞥他一眼,她做的東西會這麼不經造嗎:“放心吧,那根草環,你就算用昨晚上那個雄性獸人帶過來的金屬大刀去割都割不斷!”

白榆恍然,但隨即蹙眉:“可是這樣一來,我要是扯不斷怎麼辦?”

連金屬刀具都割不斷地草繩,他可沒那個手勁扯斷。

溫衡耐著性子繼續解釋:“你體內有我種下的印記,你用不了多大力氣是能扯斷的!”

聽到這裏,白榆這才放下心來。

隻是:“我當初被你坑了,現在根本用不了一點兒力氣,要是青梧遇到危險,我大概率幫不上他什麼忙的。”

他得提醒麵前這小雌性,他現在的狀況,雖然他不認為以青梧的實力會遇到什麼大的危險,但世事無常,萬一青梧在他身上傷勢還沒好的情況下,遇到危險了怎麼辦。

人總要將一些可能發生的意外考慮進去的。

溫衡點點頭:“這個我能幫你!”說著她就走上前,手在白榆後背位置輕輕的摁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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