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本來已經離開了府尹府說回去準備洛子夜大婚的賀禮的,說是明日才回來,結果……
結果他估計是著急回來和自己炫耀一下他們司徒家準備的大禮是多麼的高大上,是多麼的珍貴之類之類的,然後就碰見了自己被弄暈抓走的事兒,然後……
倒黴的也被拎著來了!
可憐的司徒雲,我對不起你!楚微涼暗暗道。
一路上,兩個黑衣人,不對,是黑白雙煞不知道又說了些什麼,楚微涼覺得都不是很重要,便閉上眼睛養神準備明日溜走的事兒了。
直到……
額頭處傳來一陣疼痛,楚微涼在昏倒之前果斷低咒一聲:丫的,等我醒了,我一定在你倆頭上一人打兩個包!
等楚微涼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脫離了麻袋,此刻的她平躺在一塊巨石之上,周圍都是鳥叫聲,十分的悅耳,就是頭部傳來一陣陣的疼痛,讓人不得不想起昨天晚上被黑白雙煞打了一棍子的氣事兒。
摸了摸自己淩亂的頭發,楚微涼感歎了一聲:“混蛋,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不對,司徒雲那個家夥呢?
她想到這個問題,立即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曬在她的身上,暖和是暖和了,但是眼睛一陣陣的暈!
楚微涼的眸子依舊沉靜著,臉上的神情有些凝重,她坐起身來,眯著眼睛把四周好好打量了一下。
“山穀?”
這裏,的確是一個山穀。
但是——
“陣法?”
這個山穀中竟然有陣法!
“七絕七殺陣?”
陣法有,而且還很危險!
楚微涼緊緊地閉著自己的眼睛,長而卷俏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動了動,“好啊,原來是在這裏等著我,這是不想讓我出去了?這輩子都不想讓我出去了?”
她不知道抓自己的人到底是誰,也不知道那個人把自己困在這有著七絕七殺陣中到底要做什麼,但是她很清楚,她必須離開這裏!
在洛子夜大婚的那一夜,她還有事情要做,非做不可的事情!
身側,她看到了昏迷中的司徒雲,他的額間,也存在著一個青包,很顯然的,他也被黑白雙煞打了一棍子。
她想,那兩個人不是要把司徒雲拿去換贖金麼,怎麼弄到這裏來了?
莫非幕後的那個人認識司徒雲,所以才把他丟到了這山穀中?
楚微涼站起身來,發現自己的內力竟然被人以一種特殊的手法給封住了,身體酸軟得要命。
她走到了司徒雲身邊,抬手去探他的鼻息,好歹要確定他是不是活著呀。
唔,還有呼吸,還活著。
她伸手捏了一把司徒雲的鼻子,良久之後,司徒雲睜開了眼睛,也不看清楚麵前的人是誰就開始大罵。
“奶奶的,誰把本少爺抓了?還打暈了本少爺,本少爺非宰了他不可!”
“誰捏本少爺的鼻子,本少爺非割了他的鼻子喂狗不可!”
楚微涼皺緊眉頭,“你要割了誰的鼻子?”
司徒雲身體一僵,這聲音怎麼有點兒熟悉?
是了,他和楚微涼一起被抓的!
反應過來的司徒雲立馬起身,坐穩,定神,瞪大眼睛……
“楚微涼?你真的沒事兒?本少爺就知道你沒事兒,還好還好,總算是沒事兒了。”
這小子,興奮瘋了?
楚微涼拍了拍他情不自禁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提醒道:“有事兒。”
“啊?你怎麼了?你受傷了?”
說著,他的爪子眼看著就要落在楚微涼身上的其他部位,眼珠子也是似有若無地在楚微涼身上遊疑。
目光森寒盯著他,“把你的爪子拿開,不然我廢了你。”
“喂,你這女人怎麼這麼野蠻霸道暴力?”
“你再說一遍?”
“我說什麼了?我什麼也沒說!”
臉皮厚和睜著眼睛說瞎話這類人,說的就是司徒雲,以他為典型代表!
楚微涼白了他一眼,看了一下四周,道:“咱們現在很有事,不僅僅被困在了一個山穀中,這山穀還設置了七絕七殺陣,最重要的……”
“啊?咱們被困在七絕七殺陣了?天呐,我們怎麼那麼倒黴?這可不是一般的陣法啊,如果妄圖破陣,就會立即被陣法中隱藏的殺器擊殺的!”
接觸到楚微涼陰惻惻的眼神,司徒雲不由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再發出一點兒聲音,讓這女人有借口有理由割了自己的舌頭喂狗。
這女人記仇,他剛剛醒來還說要割了她的鼻子喂狗的,她肯定想割了自己的舌頭。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