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介紹一下自己的情況。本人是南方人,90年代初父母就來北京經商。20年過去了,家裏還有點成就。因為一直在父母身邊,所以非常清楚父母創業的艱辛,因此雖然家裏有的錢,但是除了固定生活費,別的從來不管家多要一分錢。衣服穿美邦真維斯,偶爾也穿打三折或五折的傑克瓊斯,鞋穿打折的李寧。
小學初中和高中都在北京上的學,借讀費加起來10多萬。但是因為本人學習不爭氣,家裏也就放棄了給辦北京戶口的念頭(當時一個戶口20萬)。於是,就考上了石家莊的一個破專科,就是有分就能上的那種。
上大學(應該是專科)的時候,家裏每個月固定給1000塊錢,過生日買衣服什麼的,偶爾多給一兩百,但是再多就沒了。在石家莊那個城市,一個月1000塊錢足夠了,當然是不交女朋友的情況下。在班裏我顯得很普通,沒加什麼學生會什麼的也沒當什麼班幹部。除了跟宿舍的兄弟們熟以外,別的宿舍的也就見麵偶爾客氣一下打個招呼遞根煙什麼的。
在一次院裏組織的活動上(本來那種活動哥從來都是不去的,那天不知道為什麼NC就去了),我認識了小霞。那天因為頭一天在網吧通宵的緣故,一到多媒體教室,我跟宿舍的那幫兄弟就趴成一片。小霞坐我前麵,我睡覺的時候手壓到她的頭發了。然後她就啊了一聲,我也驚醒了,一看前麵是個打扮還行的美女,我當時就沒了睡意。
我說:“對不起啊,美女。”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理了理頭發,也沒理我。
我心裏想:我了個擦,給你丫臉了。然後我用手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回頭瞪著我問道:“幹什麼?”
我笑嘻嘻地說:“我跟你道歉你怎麼不理我。”
她淡淡得說:“姐心情不好。”
我說:“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
讓哥開心開心。”
她說:“我跟你很熟嗎。”
我說:“剛才不熟,現在熟了。”
她笑了一下,然後說:“你給我多少錢我跟你說啊。”
我說:“提錢多俗啊,哥請你吃飯還不行嗎。”
她說:“去百川樓行嗎。”
我們學校在市裏,附近有不少大學,所以飲食業比較發達。百川樓是我們附近最好的飯店之一,三菜一湯不加酒水下來最少也得180,那點錢夠我請全宿舍的哥們兒在學校食堂喝個痛快了,而且哥當時一個月的生活費隻有1000啊。
我當時心裏一顫心想:這娘們兒還真黑。但是礙於麵子,心一橫說:“占(石家莊話,意思是行)。”於是散會以後我們就直奔百川樓。
到了飯店以後,我禮貌性的讓她點菜,她也不客氣,一口氣點了五個。我當時心疼的差點借口上廁所走人。菜上來以後她又要了六瓶啤酒對我說:“一人三瓶,不夠再要。”
我說:“行了,你一個姑娘家別喝那麼多。”
小霞卻瞪著我生氣道:“這麼小氣是吧?那我走了!”然後起身就要走。
我說:“別啊,隻要你能喝,喝多少都行。”
然後我們就開始喝,六瓶下去她又要了六瓶。酒下去以後小霞的話匣子就慢慢打開了。原來她高中處了一個對象,好了三年,然後她對象考到了一個北京的一個二本。因為距離,久而久之的就有了矛盾,她天天要求她對象來看她。可是那男的總是說學習忙,半年多就來學校看過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