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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解決,這娘們說得真輕鬆,殺個把人她以為是殺隻雞呢?還有不連累別人,虧她說得出口,剛才被追殺時她怎麼沒把老子當空氣!
想是這麼想,在邁出竹林的一刻,洛雷還是猶豫了一下。
“去死吧,狗雜種!”
就這一停頓,他聽到林子裏傳來莫飛飛瘋狂的叫喊聲,一聲比一聲淒厲,一聲比一聲高亢。
這女人瘋了,這大深夜的在竹林裏這麼晚,聽到的人必以為在鬧鬼。
不對,她在做什麼?
她難道是在要陸六興的小命,極有可能,這女人恨透了追殺她的這二個惡徒,想到這裏,洛雷便再也邁不開步子了,這殺人要償命是鐵律,更何況是二條性命,莫飛飛縱算有防衛的情節,也不可能得到多少寬大的處理。
在這個法律與權力並重的時代,權雖不能代替法,但權有時候卻可以影響法律的公正,在聽到兩個追殺的打手斃命之後,莫飛飛一定會成為那個幕後組織必除的目標,不管是借助警方之手也好,還是直接幹掉也罷,總之一句話,她必死無疑。
等到洛雷跑回陸六興躺倒的地方,他看到的竟是一副血腥的場麵,陸六興這個色鬼已經直挺挺的死在了竹林裏,胸口處已經是血肉模糊。
而莫飛飛卻在繼續形如瘋狂的一下又一下戳著,她手中拿著的赫然是一把削尖的竹刀。
……
“你何必做這種傻事,這個家夥犯的罪行自會由警方來處理,由法律來審判,你這一竹刀捅下去,痛快是痛快了,可是,牢獄之災卻是免不了的了。”
洛雷走到莫飛飛跟前,一時也沒有什麼話可以安慰的,因為他已經從莫飛飛的臉上,看出了她對麵前這個男人的極度憎恨。
“傻事,這幫殺千刀的,毀了我的容貌,還占了我的身體,現在不算,還要奪我的性命,這些仇我都記著呢,我剛才沒有離開,就是等著能親自送他們到地獄去的一刻。”莫飛飛象瘋了一樣發狂的笑著。
笑了一會,莫飛飛又象是清醒了點,她盯著洛雷一字一句說道:“洛先生,你救了我一命,這回我莫飛飛也報答你一回,我們扯平了,這兩個死鬼是花都警方通輯的要犯,他們害人無數,死有餘辜,你放心吧,一切責任由我擔著。”
這女人風騷是風騷了點,想不到性情倒也剛烈,僅這份擔當的氣度,也讓洛雷高看了她幾分。
“算了,這把責任推到一個女人身上,算什麼男人,既然這兩小子不是什麼好鳥,那幹脆一點,好事就做到底吧!”
洛雷一屁股靠著根粗大的陳年竹子坐下,閉目養起神來,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折騰了大半夜也是累得夠嗆,幸虧下午好好的睡了一覺。
一覺醒來,天剛蒙蒙亮。
這伴著死人睡覺,不管膽再大,也睡不安穩。
睜眼看去,莫飛飛猶自倦縮在一簇枯枝落葉之中,樣子顯得相當的淒涼無助,她的臉朝左側斜著,似乎是在有意的遮掩臉上的刀疤一樣,女人對於容貌的重視程度比男人要高出甚多,象臉上有道疤的情況,男人視之為血性的光榮,而女人,則引以為見不得人的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