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看著自己麵前的幾箱金子和一大箱首飾,頓時也沒話說,不過就是不甘心:“皇上,老臣確實是不知情啊!”
“不知情?難道你自己的孩子做了偷雞摸狗的事情你就直接說一句不知情就能搪塞過去麼?”軒轅墨瑾不依不饒。
太後也是歎了一口氣接話道:“張大人,先皇也是看在你穩重大氣所以才提拔了你的,可你呢?現在卻頂這個戶部尚書的頭銜私自挪用國庫的錢財,張大人,你的膽子也真不小啊!”
“太後娘娘,爹爹到底是犯了什麼事兒?您要這麼說他,還給他扣了一個這麼嚴重的帽子,臣女,臣女實在是要替爹爹叫冤啊!”
“叫冤?你有什麼資格叫冤?”我看著張沛琳的那副樣子就覺得惡心。
“皇後姐姐,您怎麼,怎麼這樣說臣女?”
“嗬,本宮這麼說,你自己心中也有數,不是麼?何必要本宮在尚書大人麵前揭穿你這幅令人惡心到極致的人呢”
“皇後娘娘,您若是不喜歡臣女也不要緊,為何這樣急於趕我走呢?”
“為何?本宮就怕這宮裏你要是再呆久一點,本宮的孩子也會不保啊。”
“穎兒何必說此重話?沛琳還是個孩子啊。”
“母後,您不會真的以為張小姐是個柔柔弱弱的千金大小姐吧?”
“怎麼,難道不是麼?”
“母後,您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為何這樣說?”
“母後,她若真的是一個柔弱的小姐的話,那就不應該把蓉兒推到湖裏去!”
“你,你這是在說什麼?蓉兒不是,不是中毒而亡麼?”太後震驚了。
軒轅墨瑾也不顧跪在地上的張大人和張沛琳,趕忙解釋道:“母後,若不是張沛琳把蓉兒推入水中,蓉兒也不會被奸人所害了。”
“太後娘娘,臣女真的沒有陷害過蓉公主啊,太後娘娘還請明察。”
“張小姐,你要是真的證明清白了,那就把之前母後賞給你的珍珠步搖拿來,那本宮就相信你是清白的。”
“什麼珍珠步搖?臣女並沒有什麼珍珠步搖。”張沛琳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們 。
“張小姐是不是忘了?那步搖還是奴婢親自送到您手中的呢,就在前不久啊,您若是不記得了,那奴婢可以代勞去尋來,畢竟那上麵的一粒珠子就價值連城了,再加上是鼎飾軒的手藝就更加不得了了,您說是吧,太後娘娘。”紅萍看似乖巧的一句話,實則是想讓太後收拾了張沛琳。
太後果然也是動搖了:“是啊,哀家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兒,沛琳,既然大家想看,就拿出來讓大家看看。”
“嗬嗬,本宮看,是不用了吧,因為少了最大的一顆珠子,那步搖怎麼看都不會好看了,對麼?”
“穎兒為何這樣說?”
“母後,上回兒媳不是跟您說過了麼,在蓉兒落水的地方兒媳拾到了一粒東珠,那東珠上留下的印記確實是鼎飾軒賣出去的。”
“太後娘娘,太後娘娘您別聽皇後娘娘胡說啊,臣女沒有推蓉公主!是,是靈芝,她,她推的,臣女隻是在一旁看著而已。”
靈芝大驚失色:“小姐,不是您說隻要把蓉公主推下去就可以了麼,奴婢都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辦事兒了,您怎麼還能這樣無賴的出賣奴婢呢?”
“小賤蹄子,居然敢說本小姐是無賴?我打死你!”張沛琳站起身來直接就是一個巴掌打在靈芝的臉上。
靈芝隻能默默地掉眼淚,也不敢說出來,不過那副樣子到是真的讓人覺得可憐的。
“好了,張沛琳的事情就暫且先擱置一邊,一會兒朕再發落,目前要緊的事情還是張大人,張大人,你可認罪?”
“老臣不認,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嗬嗬,朕可是將尚書府的事情打聽過的,那賭坊雖然是張家的,但把它開起來的卻是你家兒子做的,而且這些放利的單子也都是他自己寫下的。不過,朕還查到,那賭坊可是沾了性命的,張大人,尚書府怎麼著也得賠償朕一筆損失吧?再有,朕若是就這麼算了,那幾條人命又該如何算?”
“老臣心服口服。”
“好,來人,張大人縱容兒子張桓,多次涉及到命案,故剝去服製後趕出京城,以後若是沒有傳召便不得入內,張沛琳謀害蓉公主證據確鑿,著其搬出遠翠閣,與張大人一起出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