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被退學的第二天,他就想著要去醫院給陸銘的媽媽交手術費的,恰巧自己又發燒,腦袋整天渾渾噩噩,意識根本就不清醒,一下子把正事全給忘幹淨了。
他拿上早就準備好的錢,快速翻下床,拖著還未痊愈的身體,出了學校,打了輛出租車朝著醫院趕去。
到了醫院門口。
他背著裝著錢的書包,快速朝著裏麵走去。
可能是還發著燒的緣故,走上幾步都覺得氣喘籲籲,體力大不如從前。
“也不知道過去這麼多天了,陸銘湊沒湊夠錢給伯母治病。”
她快步走到醫院的繳費口處。
“你好,我要給住院部,302號房間的王秀梅繳費。”
收銀員快速在電腦上敲擊了兩下,皺了皺眉頭。
“王秀梅前天就去世了。”
收銀員小姐姐的話像是一記耳光重重打在了薛晨的臉上,直打的他耳鳴心悸。
薛晨直接愣在原地。
許久才回過神來,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聲“怎……怎麼會,去世呢……”
收銀員小姐姐道:“她本來是有治愈的機會的,可惜沒錢繳納手術費用,硬生生的錯過了最佳手術治療期。”
收銀員小姐姐的話再次給他當頭一棒。
他失魂落魄的走出醫院。
愧疚的不能自已。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都怪我……都怪我來晚了……”
——
一個星期後,薛晨順利畢業。
——
可老天就好像真的在懲罰他。
短短三年間,家裏破產,父母跳河自殺,隻留下他,和弟弟二人。
而就是在今年的年初,弟弟因為在酒吧挑釁他人,被一群人給打成了重傷,他一個人,不僅背負著巨額債務,還要給重傷的弟弟花錢治病。
逼仄的出租屋裏。
傳來不易察覺的震動聲。
“唔……”雙腿不由夾緊。
薛晨素來白皙的臉上漫上潮紅,連眼角都沾染一片緋色。
雪白的肌膚上沁出一層薄薄的粉,連小腹都染上靡麗的顏色。
然而隨著姿勢的改變,身下的那東西鑽得更深。
未經人事,哪裏真敢吃下去。
隻敢放在外麵消磨解悶。
剛開始做這樣的事情時,他是既新奇又期待的,既有些不敢,也比較害羞,後來用微薄的技巧慢慢開發,漸入佳境,得了法門,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性取向早就從上學那陣就意識到和別人不一樣了。
隻是一直壓抑隱藏。
但隨著債務危機的擔子越來越大,每一件事都壓的他快要喘不過氣了,他也習慣用這樣的辦法,來緩解每日緊繃的神經。
他喜歡在忙碌了一天後,把自己關在小屋裏,聽著外麵的喧囂聲,對著鏡子自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