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長得白淨,難免會給人一種異樣的感覺,但是白淨又可以分為兩種,一種看來是儒雅,是紳士;另一種看來則大相徑庭,是偽娘,是受。
說實話,我真心不應該用“偽娘”這個詞來形容我的部長,但是又找不到其他詞語來形容他的樣貌和性格。他叫徐思,個子一般,175公分左右,臉上有一些代表著青春的小痘粒,白淨的不食人間煙火,俗點說就是白的有些不像人了。有些駝背,穿著簡單,最重要的是他的聲音會讓大多數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都望而卻步,特別是用廣播室的話筒裏傳出,那是一種甜到膩的感覺,如同一男生站在你麵前拉著你的手撒嬌。這是鴇鴇形容的。
這是一個隻有三十幾萬人的小城市,出門說不定就會在人群中發現某個陌生人其實是你某個朋友的親戚,或者是某個親戚的朋友,總之不知道是某個國家的某個社會學家說過,人和人之間的距離隻有六步,也就是說你和一個陌生人之間最多存在六個相連關係的人。說了這麼多,其實我想表達的是我媽和徐思他媽是認識的,他是我媽朋友的兒子,隻是她們多年不曾聯係。也正是因為這層關係,相對於另一個副部來說他更為關照我。
當我得知這一消息的時候我曾拉住小潔問她,我這算是一不小心走了後門嗎?她皺了皺眉,“應該不算,你是在當上副部之後才知道這件事的,應該是無辜的。”我認同的點了點頭,雖然我這人有時奇葩了一點,瘋狂了一點,白目了一點,但是對於走後門這種事,我還是很有抵觸心理的,這是原則問題。
徐思在紙上寫寫畫畫,部門內部開了會,安排好了藝術節那兩天的活動安排,在展示科技和文化方麵我們隻需要負責放放音樂,配上一些與之相關的介紹,至於趣味運動會那天我們的工作就複雜許多。每個班級要求同學們自由撰稿,不低於一定的數目,被選中的稿件由我們部門負責在主席台播送,而被選中稿件的班級可以加分,作為本次藝術節最後評選文明班級的重要指標之一。
我暈暈乎乎的將要求在廣播上通知,最後還要加上一句:希望每個班級都可以獲得好成績。這純粹就是個過場,要是每個班都好成績,那最後冠軍誰得?
老師顫顫巍巍的把寫稿的任務安排下去,那叫一個不容易啊。難得等到一個可以放鬆的日子,結果還要被抓著寫稿,稿件的質量和數量甚至是字量都有要求。班主任無奈的搖頭:“你們這群猴孩子,遇到事情一個推得比一個快。”
我躲在一旁竊喜,因為是本身就是廣播部的,為了避嫌是不可以參與撰稿的,而小潔他們則很“幸運”的擔任了自由撰稿人。小潔和鴇鴇向我投來求安慰的目光,我隻能眨眨眼睛,表示愛莫能助。
我開始期待藝術節那天,應該會很精彩,畢竟自己也是第一次參加,玩就一個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