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生氣的是,他發現他現在聽說李秀秀出事了之後,心慌意亂的都有了殺人的衝動了。
那片豪華的大宅之內,一間最為豪華,最為頂級的別墅之內,地麵上鋪著厚厚的,軟軟的地毯,寬大的真皮沙發上麵坐著幾個人。
如果張良在場的話,一定會認出來,其中一個人就是李闖。
另外一個人是王力,也就是李家最頂級的供奉,唯一的一個玄階境界的供奉。
不過詭異的是,李闖身為李家的家主,竟然沒有坐在最為尊貴的上位上,而是坐在了次一級的位置上,王力僅次於他坐著,在王力的下麵,還坐著三個氣勢凜然的中老年男子,大概都是李家的供奉。
他們幾個,都在看著一個人,坐在最為尊貴位置上的那個人,那是一個中年男子,男子白麵無無須,一臉懶洋洋的神情,身體斜斜的歪坐在椅子上麵,拿著一隻指甲刀修剪自己本來就已經十分精致的手指甲。
而在這個大廳的中間位置,柔軟的地毯上,躺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躺著一個女人,如雲濃密的黑發披散開來,遮擋住她絕色的容顏。
但是此刻,她匍匐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昏死了過去。
“你們怎麼回事?怎麼可以這樣對待美女呢?你們太不懂憐香惜玉了。”修剪指甲的中年男子眼神熾熱的盯著地上的曼妙女子,懶洋洋的說道。
“雲先生,她,她如今是李家的叛徒。”李闖猶豫了一下說道。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身為李家的家主,竟然搞的眾叛親離,能力不行啊!”雲先生雲翳瞥了李闖一眼,微微搖頭失望的說道。
李闖的麵色一陣難看,手抓緊了拳頭,但是卻不敢頂撞雲翳。
“是,是我的錯。”李闖不但不敢頂撞,反而還很屈辱的屈服了。
“你的錯?我不是追究你的錯誤,我是覺得這麼一個美人兒,你們這樣的對待太過分了一些,是不是應該讓人家坐下來呢?”
雲先生瞥著匍匐在地毯上的李秀秀說道。
“是,雲先生說得對。”李闖點頭說道,立刻吩咐一側的人道:“將她扶起來。”
“是。”就有人過去攙扶李秀秀。
“滾開!不需要人來扶,我也不需要你們的座椅!”
李秀秀自己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李闖。
李闖的臉色頓時十分的難看,憤怒的盯著李秀秀,想要狠狠的抽李秀秀一巴掌,但是看了雲先生一眼,沒有敢這樣做,而是將怒火壓製了下去。
李秀秀狠狠瞪了李闖一眼,而後轉頭盯著雲先生。
“你是誰?抓我來這裏幹什麼?”李秀秀可不認識此人,但是看到李闖在此人麵前這樣的態度,就知道此人的來曆不簡單,心裏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是誰?我姓雲,他們都叫我雲先生,你也可以這樣的叫我。”雲先生慢條斯理的看著李秀秀說道,手上也沒有繼續停止修剪指甲的動作。
李秀秀皺眉道:“雲先生,從來沒有聽說過你的名字,看來我和你不是朋友,那你抓我到這裏來想幹什麼?”
“哦,你想錯了,不是我想要抓你,是你家的人想要抓你而已。”雲先生淡淡的說道。
“什麼?”李秀秀愕然的看著雲先生,然後轉頭看向了李闖。
“李闖,你到底想幹什麼?”李秀秀問道。
李闖麵色一陣難看,怎麼說,他也是李秀秀的親大伯,李秀秀這樣當眾直呼他的名字,讓他覺得很沒麵子。
“哼!李秀秀,你這個吃裏扒外的賤人!今天就讓你後悔一輩子!”李闖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李秀秀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李闖,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
“說清楚,嘿嘿……你可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難道是因為你多麼的重要?還是因為你認為我真的把你放在眼裏了?”
李闖不屑的說道。
李秀秀的嘴角也溢出一絲嘲弄之色:“李闖,你也太自以為是了,我從來不認為我有多麼了不起,我在你的眼裏自然是不算什麼的,那你抓我來這裏想幹什麼呢?難道就是為了羞辱我幾句?你什麼時候混的這麼的差勁了,竟然做出這樣無聊的事情來?”
“你……你作死是不是!”李闖氣得幾乎蹦起來。
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怒視著李秀秀。
雲先生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的交鋒,盯著李秀秀的眼睛漸漸的熾熱了起來。
“哼,你有本事現在就可以殺了我,就怕你不敢吧?”李秀秀鄙夷的看著李闖說道。
李闖怒極,手掌抬起來,衝到李秀秀跟前,抬手就想要抽李秀秀一巴掌。
“賤人,我抽死你!”
“李闖,你這是幹什麼?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這是要打女人嗎?”雲先生臉色一沉,瞥著李闖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