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德朝看著王力走到了自己的屁股後麵,他徹底的慌亂了,肥碩的身體扭動著想要躲避,但是王力一腳踏在他的屁股上,他哪裏躲的開呢?
“你,你……啊……”
伴隨著“噗哧”一聲響,崔德朝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淒厲叫聲,但是為時已晚,也無法減輕他的痛楚,他被張良打的腫成豬頭一般的臉,更是吹了氣球一般的水腫,慘叫之下,更是帶動了臉皮的疼痛,雙重疼痛之下,崔德朝怪叫一聲,疼的昏死了過去。
“眼不見心不煩啊。”張良又輕聲歎息一聲。
王力立刻就接到了命令,抓起王力肥碩如肥豬的身體,大步走出去,隨手將他丟在了一側的垃圾桶邊上,砰的一聲,他肥碩的身體顫抖著癱在地上,屁股上麵的板凳腿,顫巍巍的在晃動,好像一條尾巴。
李衝虛這個老頭,也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雖然被張良的手段嚇到了,但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看到張良折騰崔德朝,他竟然一句話都沒說。
隻是看了看半死不活的李闖,趴在地上,頭也不敢抬的李洋,以及被廢的殘廢掉的雲天。
他的神情很是複雜,眼裏閃過一絲無奈和很辣之色。
剩餘的兩個人,一個中年男子,一個青年,是李家第二代的老四李江,第三代的老五李亮。
二人在李家雖然也是直係,但是一直都是李闖的附庸以及最有力的支持者。
此刻,二人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看著李秀秀央求道:“秀秀啊,你看在四叔的麵子上,放過你弟弟吧,你也知道的,平時我對你還有你爸怎麼樣,你弟弟就是一個宅男,什麼都不懂,對於家族的事情,也從來不參與,你發發慈悲……”
“四叔,你不要這樣,這裏的事情我說了不算的。”
李秀秀無奈的說道。
“秀秀,你發發慈悲吧。”李江砰砰砰的開始磕頭了,可在地毯上,都能發出砰砰聲,可見用的力氣不少。
“李江,你還是不是我兒子,能不能有點骨氣?”李衝虛氣的幾乎暈死過去,拍著地麵大罵。
“爸,我,我不是沒有骨氣,是我們都完了啊,你也看到了,大哥都這樣了,李洋也廢了,崔德朝個二貨也殘了,你老人家也不頂用了,我不求李秀秀,我求誰啊?”
李江無奈而又激動的說道。
“呸,誰說我不定用了,你後媽不才二十八歲,老子我都八十了,照樣晚上上的她哇哇叫!敢說你老子我不行,我抽死你!”
李衝虛回頭就抽李江的耳刮子。
李江急忙躲開。
“爸,你,你瘋了啊,你也趕緊求饒吧!”李江氣惱的說道。
“呸!我養育了你,又給你們掙了那麼多錢,到了這個時候,你隻顧著給你那個廢物兒子求情,不知道給你老子我求情,你個混帳東西!”
李衝虛氣呼呼的大罵,幾乎被李江給氣死了。
“爸,你不要忘記了,人到六十就活埋的古訓,你,你都八十了,還活著,已經是逆天了……”
“我擦,你個逆子!”李衝虛幾乎氣死過去,跳起來撲向了李江,廝打起來。
“爸,我說的都是實情啊,你幹嘛動手打我,你打我也是那樣啊!我就那樣說了!”
李江對這個父親也是有些不滿的,就知道偏心老大老二,他們老三和老四就是後娘養的,不受重視。
現在好了,老大殘廢了,崔德朝也玩完了,誰來都沒用了,我還怕你幹什麼呢?
“你,你我打死你……”李衝虛幾乎撲打李江,不過身體畢竟年齡大了,吃不消這樣的大動作,捶打了幾下子之後,麵皮忽然一陣發白,臉色難看的好像要死了似的。
“我,我,藥,藥……”
李衝虛手指顫抖著響李江央求,讓李江給他喂藥吃。
李江看著心髒病突發的李衝虛,不但沒有伸手幫忙,反而躲開了一步:“爸,我,我不能救你啊,你是罪人,我若是救你,他們就不會放過我和李亮了,你就幫我們最後一次吧……”
“你,逆子……”
李衝虛哆嗦著擠出兩個字來。
“我,我想幫他。”李秀秀目光複雜的看著張良。
張良瞥了她一眼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這樣的人真的是死有餘辜,你看著辦好了,我不管了。”張良說完,轉過了身。
李秀秀點頭道:“我知道他死有餘辜,但是咱們不能和他一個樣是不是?咱們和他畢竟不一樣。”
“所以你自己看著處理好了。”張良道。
“嗯。”李秀秀走過去,幫李衝虛將藥拿出來,喂他吃了,算是保住了李衝虛的命,李衝虛呼哧呼哧的劇烈喘氣,雖然保住了小命,但是也是嚇的半死,全身無力的癱在地上。
“秀秀。謝謝你,都是爺爺的錯,爺爺的錯啊,嗚嗚……”李衝虛忽然捂著臉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