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又是一小時過去了,連普通日落可絲士兵也感覺到了什麼,紛紛站立起來望著前麵的峽穀。官本的眼睛有些暗淡,思索了一會。朝自己的助手揮揮手,吩咐把隊伍擺成一條長龍,前麵有三十個步兵,十五個騎兵,中間和奴隸在一起的三十個士兵,斷後的三十個士兵,十四個騎兵,朝峽穀走去。

峽穀安靜的可怕,沒有一絲的聲音,隻有運輸的四輪車壓著路麵發出的聲音,中間偶爾夾雜幾聲騎兵坐騎發出了聲音。

整個運輸營隊的人都高度緊張起來,手裏的兵器握得緊緊的。一路提心掉膽,行進速度非常慢。

但毫無疑問,官本是個謹慎的軍官,他立即終止原先製定的通過計劃,改用現在這種一字長蛇的辦法,穩紮穩打,讓偷襲著無從下手。

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官本看到最後一個士兵走出了山穀,長長的噓了口氣,暗暗心喜。看來敵方偷襲的人不多,隻要不在山穀裏,那麼偷襲就對他們沒有威脅。前麵不到十公裏的地方就是帝國的驛站,本來按計劃今晚是在驛站休息的。但是在山穀擔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並且精神高度緊張,看來大家非常累了,隻好在這裏安營了。

立即吩咐安營,布置警戒,獸人安排到一個低凹處,扔了幾個粗麵團讓他們去搶食。士兵們安排吃飯準備休息,大家出了山穀後繃緊的心情馬上也放鬆了。營地立起了七個帳篷,大的帳篷是營長和幾個隊長的。

深夜,日落可絲士兵的營地的篝火已經有些暗淡,幾個放哨的士兵緊緊的捂著棉衣,坐在篝火邊的草地上。嘴裏哈著熱氣,嘴皮一張一合,估計在咒罵這凍死人的鬼天氣。白天太累了,這些哨兵低拉著腦袋,已經昏昏預睡。

兩條黑色的影子從草地上飛馳而來,竟然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遠處的比特對旁邊的哈科說道:“崖和克萊伯不做殺手太可惜了,這麼跑動竟然象鬼一樣沒有半點聲響。”

哈科低沉的喝道:“不許說崖的壞話,不然我扭斷你的脖子。”哈科說完朝那個黑影望去。

“喂,你說今天我們的搜索隊怎麼到現在還沒出現啊?是不是被……”一個站的的哨兵跳越著熱身解寒,手裏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麵對他的一個士兵坐在地上,丟了幾支幹樹枝到火裏,抬頭說:“不知道,長官不說我們也不敢問,不過隻怕凶多吉少。你沒看到長官整個下午都黑著臉?別猜了,還是站好崗吧!你……”他指著站立的士兵露出驚訝的神情。

“怎麼啦!你……你的……背後……嗚”站立的士兵也驚訝的指著坐著的士兵後麵,剛想發出驚叫,卻被一雙大而有力的手捂住扭斷了脆弱的脖子。

坐在地上的士兵心裏後悔坐在篝火邊上,因為篝火邊光線亮,看不到暗處來的人影,但是這是他最後的想法了。他也被一刀割斷了喉嚨,鮮血從他的喉管裏歡快了流了出來。

一個黑影向哈科他們打出幾個手勢,然後就分開各朝另幾個放哨的士兵撲去。那兩個被扭斷脖子的士兵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支撐著,從遠處看他們好象睡著了一樣。

哈科和比特也向身後打了一個手勢,後麵立時出現五十多個黑影輕輕朝日落可絲士兵的營地慢慢靠近。

當最後一個哨兵被黑影解決,哈科和比特的人已經到了日落可絲士兵的營地邊上。六個臨時搭起的小帳篷立在他們麵前,帳篷裏傳出來的呼嚕聲表示這些白天異常疲憊的日落可絲士兵正睡得非常香甜。哈科打出幾個手勢,每一個帳篷裏摸進去了十個人。隻留下最先去解決哨兵的一個黑影站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