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為了啟發創作靈感,解開,別廢話。”另外一個人不耐煩的說道。
我看了眼周圍的情況,不知不覺間我已經被這些人圍在這個牆角裏,說我不做了,想走都走不了,我有些害怕,卻不想讓他們看出來,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仰起脖子說:“我就不解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那我們不介意幫你解開,兄弟們,你們說呢。”為首的年輕人輕蔑的一笑,慢慢向我走來,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著他,手輕佻的拂過我的臉頰,說:“長得這麼清純的‘味道’肯定不錯,兄弟們,我們嚐嚐?”
一陣刺耳的“哈哈“聲,幾個人向我走來,我麵前的陰影越來越大,我現在被那個人牽製住,根本無法動彈,更別提逃跑了。
我算是看清了狀況,死死的盯著他們,咬牙切齒的說:“你們這幫人說要畫肖像根本就是一個幌子,你們想輕薄來應征的女生才是目的!”
“可憐的你,現在才搞清楚狀況,可惜啊,什麼都晚了,來來,你要是配合的話,我們幾個是不會為難你的。”那人露出了憐惜的表情。
“去你二大爺的,你們這群混蛋,以後肯定遭天打雷劈!斷子絕孫!”我大罵著。
“脾氣這麼烈,我喜歡。”我的這一句話,沒激怒那個人,反倒讓他更興奮,他的表情像想把我吃進去一樣,臉上泛著潮紅,向我撲了過來,撕扯著我的衣服。
我不禁仰天長“靠”,現在該怎麼辦?我以為我的話能拖延一些時間,然後自己想辦法看看能不能逃走,就算逃不走,也得找一個人來幫忙,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這群畜生糟蹋。
可是,我那個時候了解到,男女的力量有多麼懸殊,我的反抗隻能讓他們更興奮,絲毫起不到牽製的效果,我的衣服在他們不懈的努力下,已經很簡單了,皮膚暴漏在空氣中,冷空氣順著毛孔鑽進了我的體內,我打了個冷戰,恐懼占據了內心,仰望著天花板,心裏有些絕望。
現在多麼希望能出現一個人救我離開這裏,心裏第一個跳出來的是孔安生的名字,此刻我對他是牽腸掛肚的想念,我多麼希望孔安生會向天神一樣出現在我麵,像以前一樣在出現對我不利的狀況的時候將我帶離。
不過,孔安生顯然跟我不是心有靈犀,或者他不在服務區,沒有收到我心裏發出的求救信號。
這時,突然傳來敲門聲:“你好,我是送外賣的,您定的外賣到了。”
這個聲音對我來說堪比天籟,我第一次知道人的說話聲音可以這麼悅耳,我感覺自己遇到了救星,身上的人懊惱的低罵了一句,整理了一下衣服,跟幾個人交代了一句,起身開門,僅開了一條縫隙,接過外賣之後遞了錢過去,就要關門,那個送外賣的人抵住門,說:“先生,還沒找錢呢。”
“就當給你的小費了。”那人不耐煩的說。
“對不起,本店禁止接受小費。”那人一本正經的說,然後一個側身從門縫進來了,裝作不經意的向屋裏掃了一眼。
我被人捂著嘴,焦急的發出了“嗚嗚”的單音節尋求幫助,他處於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樣子,就是覺得有些眼熟,聲音也有些熟悉,現在也來不及細想他是誰,管他是誰,能救我離開這裏就行,我亂踢了幾下,示意了我的位置。
送外賣的人發現了我,冷冷的說:“那是什麼情況?”
“你最好別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