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人很出你的意料?”張程瑞盯著上麵唯一沒有劃出紅線的名字,問道。
安東成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搖了搖頭道:“不會的,不可能是他。我跟他是同期的保鏢,多次跟他出生入死,他不會是那種出賣自己兄弟的人。”
“沒事情是絕對的,你試一下給他一億元,我想到時候他不單止會出賣兄弟,連兄弟也會殺掉。”一旁的過江龍翹起二郎腿,吞吐一口香煙後,不屑道。
從過江龍的表情跟語氣來看,張程瑞判斷他背後一定很有故事,似乎對‘兄弟’這兩個字很有抵觸。當然,現在不是研究過江龍的時候,張程瑞還是將精力投入到研究內奸身上。
過江龍話音剛落後不久,坐在角落閉目養神的風裏鶴不由一聲冷笑:“肥龍,你以為誰都好像你一樣,見利忘義嗎。”
砰!
過江龍忽然一掌拍在自己身下的沙發上麵,整張沙發頓時出現一個大窟窿,裏頭的木塊棉花已成成為一團廢渣。
“草泥馬逼死老鬼,老子一早就看你不順眼,你還三番四次跟老子作對,有本事大家打過!”過江龍隨後怒喝一聲,站了起來,氣洶洶地盯著風裏鶴。
“嘻嘻,你想死的話,老夫樂意奉陪。”風裏鶴冷笑道。
“我能參加嗎,這遊戲好像好好玩。”坐在窗邊的鬼索淡淡道。
“夠了!”張程瑞大喝了一聲,喝止這場無謂的鬥爭。
“現在是內訌的時候嗎,你們幾個都認識多年了,難道三天都忍不了嗎,待任務完成之後,你們要打要殺隨你們大小便!”
張程瑞確實生氣了,外有強敵,內有內鬼,現在居然還給他來了個內訌,這保鏢任務還怎樣完成。
換作是幾個小時前,張程瑞敢在他們三個黑卡保鏢麵前說這番話無疑是找死,惹到他們三個,他們隻要隨便動一動,都可以讓張程瑞粉身碎骨。
但是經曆了今晚的半路截殺事件,張程瑞無疑變相救了眾人一次,大家就算張程瑞沒有十足的信服,不多不少還是要賣他一個麵子,所以他說話一出,這充滿火藥味的房間瞬間安靜下來。
肅靜了幾秒後,過江龍開口道:“死老鬼,這次就當給麵子楚兄弟,這筆賬以後再算。”
“哼!”風裏鶴冷哼一聲,閉上雙目。
至於鬼索,則將目光投到窗外的月亮上,那幽幽的目光猶如冬夜之月,幹冷、陰寒。
張程瑞見他們三個收起來打架的姿勢,才勉強鬆一口氣,對保鏢隊長安東成道:“東成兄,我倒想知道為什麼他幾次被刺殺行動中都沒有參與保鏢工作,這未免太讓人生疑了吧。”
“因為他在刺殺開始的第一天就從家裏樓梯摔下來,摔傷了一條腿,本來我們想讓他先休息的,但是他執意跟我們站在同一戰線,現在負責後勤的安排,所以我們一直沒有懷疑他。”安東成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