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盡快治好他,隻是為了離開他!
隻覺得心髒被緊緊束縛著,無法掙脫,沉重的壓抑感壓得他無法喘息,霍景驍眉頭微微動了動。
“夕夕,我們重新來過好嗎?”
重新來過?
破鏡如何能重圓?
聽到這話林夕手裏的動作頓了一下。
若是從前聽了這樣的話,她或許會興高采烈的撲到對方懷裏,此刻她心底卻毫無波瀾。
“回不去了。”她回以四字,話語淡然,仿佛在和過去告別。
話音落罷時隻覺得手腕處一陣溫熱,她被一股大力往前一拽,整個人撲倒在霍景驍懷裏。
她沒來得及反抗,後腦已被一股力量扣住,緊接著便貼上了男人帶著絲絲清涼的唇瓣。激烈的吻像一隻狂熱的野獸,毫不留情地撕咬著對方的嘴唇,讓彼此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感受到唇瓣的血腥味,林夕眉頭緊緊蹙了起來,手中的銀針毫不留情紮了下去。
咚!
下一秒霍景驍便雙目緊閉睡了過去。
至於那聲巨響……是他後腦撞到診療床發出來的。
“流氓!”她擦了擦嘴巴,眼裏全是火,“要不是殺人犯法我一針送你走!”
她剛才是真想過一針紮死這狗,但理智戰勝了一切,她隻將人紮暈過去。
…
下午。
景豪大廈。
總裁辦公室。
“你腦袋被門擠了嗎一直摸頭?”從見麵開始霍景驍就時不時的摸後腦勺,墨池看不下去先問了出來。
韓肅憋了一臉苦笑,他也想問奈何不敢,現在好了,有出頭鳥了。
顧衍坐在本該霍景驍坐老板椅上,眼睛盯著電腦,嘴巴討嫌地調侃:“太激動傷身。”
路過慕夕公館,尋思去看看霍景驍,哪知進小診室就看到了他此生不想回味的畫麵,也順便目睹了霍大總裁被老婆一針放倒的壯烈場麵。
愣是等針灸完林夕才將人紮醒,最後是他伺候某人泡的藥浴,今天他可算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幫人倒洗腳水。
霍景驍掃了眼辦公桌前說風涼話的人,然後才黑著臉望向墨池:“你想不想試試被門擠的感覺?”
話語一出氣壓瞬間拉低,辦公室裏蕩漾起危機四伏的緊迫感。
墨池吞了吐口水,挪開了一段距離:“我……我是來報告成果的,你……不能打我。”
萬年暖哥哥韓肅冒死救場,將平板遞在霍景驍跟前:“這是墨池查到的監控錄像,當時樓棟周圍監控被破壞,我們借助其他樓棟的攝像找到了那人的蹤跡,最後在地下車庫的監控視頻裏找到了這一段。”
為免被揍死,墨池也加入行列:“我們根據車牌查到了車主信息,據車主所說當天他的車借給了他的堂弟,好巧不巧,他堂弟就是剛被我們送進去的劉傑。”
劉傑,又是劉傑。
霍景驍心中已然鎖定人選:“是許清清。”
他早該猜到是她的!
“對,就是許清清,我看到視頻以後親自去找劉傑確認過。”一提許清清的墨池便一副義憤填膺的架勢,整個人都亢奮了,“這女人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沒想到背地裏居然這麼歹毒!”
他是真不明白這女人心思怎麼會這般惡毒,又是放火又是硫酸還扔海裏這可都是奔著要人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