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說,你怎麼看到的啊?你是千裏眼啊。”皮小雨說,雖然她早就知道權琳琳的口把不嚴實,但是卻一點都不畏懼,對付她這個一到關鍵時刻,話就卡在嗓子裏出不來的人人,簡直太容易了。
權琳琳跑回房間,將自己的夜視紫外線望遠鏡拿了過來,剛要遞給林恒亙,卻被皮小雨一把奪過來,摔在地上,“啪”得一聲,摔了個粉碎,權琳琳看著她,一臉的委屈,淚水漫過了眼眶,自從她失寵之後,為了一點點小事情都會感覺到無比的委屈而流淚。
“你就憑這個就說是我幹的啊!哼,我還說是你幹的呢!”皮小雨將兩手交叉在胸前,將頭高高地昂起,眼神出露出了鄙夷,看得權琳琳無所適從。
“如果不是你幹的,你幹嘛老是針對金鳳,希望大哥趕快將她處理掉,分明是你心中有鬼。”權琳琳終於有了底氣了,說起話來聲音也洪亮了許多,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金鳳,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便宜了皮小雨。
“那你幹嘛針對我,是想馬上找個替罪羊吧,我還差點冤枉了金鳳,現在想想,你比金鳳嫌疑更大呀,我說是金鳳,隻是做一個推測,不符合實際的話,就被排除掉了,我什麼時候針對她了,我隻是就事說事罷了。而你呢,卻那麼肯定的說是我,你有什麼證據?我看你才是希望大哥快點把我處理掉呢!”皮小雨凶巴巴地問道,她似乎信心十足,權琳琳根本不會再有什麼有力的證據了。
“證據已經被你毀了。”權琳琳望著地下的碎片,十分頹靡地說。
“哼,你根本就證據不充分,還想冤枉我,當初,是誰拿著刀子往畢燕茗的臉上劃,結果金鳳給擋上了,還弄傷了胳膊,我可是記得,那個人曾經發過誓,說一定會毀了畢燕茗的那張臉的。”皮小雨優哉遊哉,喝了一口飲料,然後瞪著瞠目結舌的權琳琳,權琳琳畢竟是個有案底的人,似乎比任何人嫌疑都大,就連辛蕊蕊也在讚許皮小雨的話。
權琳琳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辛蕊蕊卻也跟著說:“不錯,我作證,我當天晚上聽到權琳琳說這話了,至於凶手是不是她,還有待於大哥考證了。”
辛蕊蕊倒是誰也不得罪,雖然把矛頭指向了皮小雨,卻馬上補充上這麼一句,讓人覺得她還比較堅持原則。
“凶手怎麼可能是我?我一個人怎麼能把她弄到衣櫃的後麵?”權琳琳說,她不過是個弱女子,她一個人是無法完成的。
“那誰知道你在外麵有沒有男人!”皮小雨說。
“我對天發誓,沒有!”權琳琳舉起手來,她最討厭別人說她對林恒亙不忠了。
“哼,你憑什麼證明自己沒有?而且,如果說這個人是肖平的話,那也不是沒可能的,我早就發現了,你跟肖平似乎走得很近啊。”皮小雨說。
的確,權琳琳比她們任何一個女人麻煩肖平的時候都多,自從失寵後,她出去逛街的次數最多,而自己又不會開車,當然要讓專車接送了。
“你胡說,他隻是為我開車,我們之間根本沒有過別的。”權琳琳說。
“沒有,誰信?你們摟摟抱抱的,恐怕不隻有我一個人看到啊,隻是別人不願意影響大哥的心情,所以一直不說就是了,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都出了人命了,我一定要說出來,為燕茗討個公道,對了,肖平怎麼會莫名其妙地被炸死,恐怕你下手的機會比誰都多吧。”皮小雨振振有詞,她的語氣,總是讓人感覺,她的推斷是真實的,然而,她已經這樣對待了一次金鳳了,所以,金鳳明白,她隻是血口噴人罷了。
金鳳覺得她好奇怪,平日裏對畢燕茗不聞不問的,現在倒是這麼關切起畢燕茗來,而且,她十分確定,一定是住在樓上的某個女人幹的,這個思維很不正常,起碼,也應該懷疑一下,是不是外麵來的人,畢竟,這個樓上沒有什麼保衛設施,別人能進來也是很正常的。
“權琳琳,是你嗎?”林恒亙十分嚴肅地問道。
“大哥,你竟然這麼問我,你不相信我?”權琳琳的淚水刷得流到了嘴角,她太在意林恒亙對她的看法了。
“我不知道該相信誰。我曾經那麼相信你們,可是,你們又有誰曾讓我安寧過,現在,我腦子很亂,我看你們每一個人都像凶手。”林恒亙說。
“尤其是我,對嗎?”權琳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