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估計我一時半會兒不能出院啊?明明都說不嚴重了,應該很快就能出院啊!話說我覺得我現在應該就能出院了才對,我能吃能動的……
不過我還是應承了下來:“好的。”
“那就下午見吧。”不二說完就掛了電話。
電話剛一掛斷,跡部就整個人壓了過來,我嚇得手一鬆,手機“啪嗒”一聲落在了枕頭旁邊。跡部的兩隻手臂撐在我身體的兩邊,他的身體緊緊地靠著我的,他的臉離我很近很近,近到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每一根睫毛。
他的氣息溫暖而又霸道,他的嘴唇貼著我的耳廓,嗓音低沉而又磁性:“即使是那樣,即使你真的喜歡亞久津,我也一定會把你給搶過來的。你,隻能是我的!”
這樣霸道的話,卻讓我心髒瞬間漏跳了兩拍。
我觸電似的避開了跡部觸碰著我的耳朵的嘴唇,心髒像小鼓一樣“咚咚”地敲擊著我的胸腔。
跡部摸了摸我的臉頰,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滿臉燒燙。他輕笑一聲,似乎對我的反應非常滿意一般。
我更加覺得丟人了,一句話沒說就直接推開跡部,然後扯了被子把自己埋在了裏麵。
可心裏卻是又暖又酸的感覺。
他的話讓我一瞬間有種想要告訴他我對他的心意的衝動,可隨之而來的一種我都說不清的無力感阻止了我。
大概,在我想明白我為什麼會產生這種逃避心理之前,是不會跟跡部說這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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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不二和青學所有的正選如約而來。
不二提著一籃水果放到我的床頭櫃上,然後笑眯眯地看著我說:“沒想到你剛給我送完一個星期的蘋果和蛋糕,現在就輪到我給你送水果了。還真是有拿有還呢。”
我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這種住到醫院來導致的“有拿有還”,我還真是情願不要好了。
“小丫頭你也真是的,怎麼最近不是生病就是受傷的,老往醫院跑啊!”菊丸關心地對我眨巴著他的大貓眼,“以後可要好好保護自己啊!對了,你的傷怎麼樣?嚴重嗎?我聽說你身上好多地方都受傷流血了啊,給我看看是哪裏?”
看著菊丸那麼關注的眼神,我忍不住笑著揚了揚自己受傷的那隻手:“就是這隻手上和額頭上的傷口比較嚴重一點,哪有好多地方都受傷流血那麼誇張,搞得好像我身上都是窟窿似的,到底是誰說的?”
“不二打電話給你,結果你昏迷著,然後忍足接的電話,當時他說的啊。”菊丸誠實而又無辜地指了指坐在一邊椅子上的忍足。
一直沒有說話的忍足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然後指了指我脖子上纏著的繃帶,說:“我記得不錯的話,你的脖子上可是被尖利的刀刃給劃破到流血的程度的,醫生說差一點就要割到動脈了,很危險。而且你腰部還有一個同樣被尖利的刀刃劃破的傷口,這樣算上來,你確實是身上很多地方都受傷流血了,我一點都沒有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