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本來想坐著看看的手塚都被覺得很有趣的不二給拉著加入了戰局,龍馬和凱賓也都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於是就隻剩下我和跡部坐在外麵看著他們這場大亂鬥。
一邊看著球場那邊的熱鬧,我一邊問跡部:“樺地今天怎麼沒來?”
“平安夜我讓他和他父母一起過了。”跡部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讓我的心不由得一暖。
跡部對樺地,果然不隻是主仆的關係而已。
想了想,我又問:“那你怎麼不跟你的父母一起過平安夜呢?”
跡部的眼睛瞬間黯淡了下去,下一秒卻又恢複了平常的神色,他淡淡地說:“他們沒空。”
我頓時說不出話來。
是了,跡部財團那麼龐大的一個集團公司,跡部的爸媽怎麼會不忙,可能越是節日的時候越是有大單子也說不定。
我想起剛剛跡部眼裏一閃而逝的黯淡。
大概跡部心裏也是很希望父母能夠在節日的時候陪伴著他的,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身為跡部家族的人要承擔的是什麼,所以不能抱怨。可是因為今天這個全家本該團聚的節日,他隻能一個人在那麼大的家裏待著,覺得孤單吧,所以才會想要過來跟我們一起過這個平安夜吧。
想到這裏,我的心頓時柔軟起來。
跡部,終究也就還是個需要溫暖的孩子呢,即使他平日裏看著再強大,再驕傲,也終究還隻是個初中生而已。
我安慰性地拍了拍跡部的肩膀:“他們忙也是正常的啦,你看我和我哥,不也隻有我們倆在家過平安夜而已,哦對,還是我們倆的生日呢,我們的爸媽都沒有跑回來呢。不過我和我哥都很習慣了,再說了有你們一起給我們過生日,也挺開心的。”
跡部看著我,眼眸裏帶上了迷蒙而又曖、昧的笑意:“龍櫻……你知道你每次這樣的時候都很讓人有想法嗎?”
“啊?”我下意識地收回了手,喃喃問了一句,“什麼想法?”
跡部湊近了我,他的臉幾乎貼上了我的臉,曖、昧的鼻息縈繞在我的臉頰,他的眼神裏帶著突然濃烈起來的感情:“想要親吻你的想法。”
我隻覺得臉猛然燒燙了起來,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往後退了退。
那一瞬間,我想起了在公園的那個夜晚。也是我安慰了他之後,他突然侵襲了過來。
我看了一眼球場那邊的情況,還好還好,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邊。
我很小聲地對跡部說:“這麼多人在這兒,你不能……那樣。”
跡部輕笑一聲,促狹地看著我說:“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沒有別人在的時候,我就可以‘那樣’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頓時覺得整張臉都仿佛要燃燒了起來一般,看著跡部得意的笑臉,我忍不住爭辯,“你別斷章取義,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