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過頭,看到了對我用眼神示威的那個女生——我記得不錯的話,她似乎是跡部後援團的其中一位,當年也跟著後援團團長來找過我的麻煩。
不過我就納悶了,她的團長還沒發話呢,她就急著要這樣挑戰我了,是不是有點太沒腦子了啊?
我把那張紙重新揉成了一團,趁著老師不注意的時候,當著那個女生的麵直接投進了教室後麵的垃圾桶裏。
不出意外的,那個女生露出了憤怒的表情,然後她對我揚了揚拳頭,言下之意大概是說,我這麼不把她當回事,我死定了。
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轉頭開始認真聽課。
這種人我還真沒放在眼裏,論單挑,她肯定不是我的對手,論群毆,估計她們一幫人也不可能是我一個人的對手。更何況這件事情我估計也發生不了,因為今天放了學,我一定會首先被以跡部為首的冰帝網球部成員“圍攻”,壓根兒輪不到這個女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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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一放學,我還沒來得及去學校的餐廳挑選一下今天的午飯,就已經被跡部和忍足圍住了。
看著他們倆“你今天不給個說法就別想走”的架勢,我立刻醒目地抬起了雙手做投降狀:“我又沒打算跑,但是我現在餓了,所以能讓我先去吃飯嗎?”
“那我們就邊吃邊聊吧。”說著,跡部就帶頭走出了教室,並用眼神示意我跟上。
我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走出去的同時順便拉著露出“看好戲”表情的向日一起走了。
“誒?”向日被我拖著走,納悶地反抗,“幹嗎帶著我一起啊?”
“看你挺喜歡看戲的樣子,免得你待會兒錯過了精彩畫麵,偷看又不爽快,所以就直接帶著你一起好了,這樣還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戲,不好嗎?”我一邊走,一邊對向日挑了挑眉,然後又看著身邊的忍足,說,“反正你們都是網球部的搭檔了,一起吃飯也很平常吧。”
忍足配合地點了點頭:“那是當然的,嶽人每天都是跟我一起吃飯的。”
“看吧,侑士都這麼說了,你還不去?”我看著垂頭喪氣的向日,揶揄道,“不過是一起吃頓飯,你要不要一副上戰場的悲慘樣子啊?”
向日直接白了我一眼沒有說話,不過到底還是跟著我們一起去了餐廳。
其實我拖著向日來也有我自己的小算盤,萬一聊得不好什麼的,我可以把他推到前麵去做個炮灰,然後趁機逃跑。咳咳~反正他們關係那麼好,肯定是舍不得怎麼向日的啦。
主要我暫時還不想單獨麵對跡部和忍足,所以帶個人感覺會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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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著餐盤在跡部的帶領下進入了一個類似包廂的獨立房間。
剛放下餐盤跡部就拉住我的手腕把我轉了過去麵對著他,然後他的臉靠近了我的臉:“現在,先來解釋一下你為什麼突然出現在我們學校,還成為了我的同班同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