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事情一定不能善了!不然誰都會認為我好欺負,這樣類似的事情就會沒完沒了的發生了!
想了想,我開口了:“先把她綁起來再說吧。”
“綁起來?”切原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可是我們沒有繩子啊!”
我指了指遠處那個廢棄的倉庫:“那個裏麵應該有,他們原本打算綁我的,後來覺得迷藥對付我的效果不錯,所以就沒有再額外用繩子了。”
“迷藥?!”切原驚訝地長大了嘴巴,“他們居然還對你用迷藥?”
“那不然你以為!”我聳了聳肩,看都不願意再多看夏川裏奈一眼,語氣裏卻也是惱怒的,“憑我的身手,他們這麼多人一起上都不會是我的對手,如果不是我中了迷藥,我會這麼淒慘地被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摁在地上掐得半死啊!”
話一出口,立海大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囧囧有神起來,就連一向保持著鍋底臉的真田都沒能撐住,鍋底臉龜裂成了又囧又無語的樣子。
切原在幸村的指示下先去倉庫找繩子去了。
我們一撥人一邊往倉庫方向走,一邊對話——當然我還是在幸村的攙扶下走路。
“你們怎麼會在這個地方?”我摸著自己疼痛的脖子,順口問了一句。
今天要不是真好遇見他們,恐怕等不到跡部來,我就已經喂了海魚了。
“我們是來這裏訓練的。”幸村微笑著回答了我的問題,“這裏安靜人少,而且環境很適合做各項訓練。”
“在這裏訓練?!”我驚訝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問道,“這裏是哪裏的地界?”
“神奈川啊。”幸村依舊笑得無害。
神奈川?!居然是在神奈川?!
難怪我感覺汽車一路開了很遠才停下來,原來不是錯覺,是真的開了很遠!居然從東京直接開到了神奈川啊!怪不得等了這麼久跡部也沒有來,確實是距離遠了些。
當然,這得先排除我壓根兒就沒有啟動那個GPS的可能性才行。
我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水晶手鏈,心裏隱隱有些失落。
明明得救了我應該很開心的,可是為什麼會有那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感呢?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裏呢?”幸村看著我問,“而且還是這樣讓人印象深刻的見麵方式。”
我回過神來,無語地聳了聳肩:“說來話長。”
“那你就言簡意賅地長話短說吧!”一邊的仁王笑嘻嘻地湊過來跟我說話。
O__O”…
我剛剛那是很明顯地表達出了現在沒心情提這個話題的意思吧,仁王雅治這個家夥,還非得要我說,會不會看人臉色啊喂!
對著仁王那張不太正經的笑嘻嘻的臉,我突然又覺得發不出火,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伸手打不了笑臉人的意思吧……
何況其他人雖然不說話,但眼神裏也是透露出好奇的,我歎了口氣,決定還是回答這個問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