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在蒙德運行新飛機是否會導致與特瓦林進入狗鬥(1 / 3)

阿貝多熬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新飛機的零件終於被他用煉金術“打印”出來了。

他打開了通向工坊大廳的大門,看到了坐在桌子前奮筆疾書的杜威。

以及趴在桌子上睡著的空與派蒙。

兩人身上都披著衣服,很顯然杜威是在他們睡著之後給他們披上的。

已經三天沒有睡覺的杜威,黑眼圈重得嚇人。

杜威放下了筆,然後一頭紮在桌子上,把一旁的派蒙和空嚇得彈了起來。

“你們兩位,帶著他去休息吧,去西風教堂,芭芭拉小姐會照顧他,你們兩位也看好杜威,不要讓他亂跑。”

“喔,我知道了!”派蒙點了點頭,然後想要晃一晃杜威。

“別那樣做,他三天沒睡覺了。”阿貝多搖了搖頭。

“我背他過去。”

空背著杜威離開了工坊。

隨後溫迪進入了工坊,看向阿貝多。

“杜威三天沒睡覺了,剛剛倒下。”

“唉……太拚了……對了,飛機的裝配工作……”

“可以開始了。”

“這速度太快了吧?”

“因為比起上一架,這架要小一點。”

“外麵的風暴也在昨晚六點停了,我們現在可以去召集大家去進行裝配工作了。”

“嗯。”阿貝多點了點頭。

很快,騎士團的人排著隊前往了城外的裝配車間。

愚人眾的外交官本想去找琴團長談關於特瓦林的事情,結果直接被附近巡邏的騎士攔了下來。

“禁止靠近!”

愚人眾的外交官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不清楚這幫騎士發什麼瘋。

居然有什麼事情是連他們愚人眾都不能知道的?!

“你扶他躺下來,輕一點,千萬不要把他吵醒了。”芭芭拉小姐囑咐道。

“哦,嗯。”

空笨手笨腳的把杜威放到了床上,然後杜威的頭磕到了床頭。

“嗯……”

杜威悶哼一聲,但是沒醒。

“空,你小心點啊!”派蒙皺著眉頭,小聲的說道。

“抱歉抱歉……”

“三天沒睡覺……你為什麼這麼拚啊……”芭芭拉坐在床頭,輕輕整理了一下杜威的頭發。

“我要是一天不睡覺的話,我會很難受的……”派蒙捂著腦袋,整個人都蔫巴了。

“我也是,一個晚上不睡覺,我的頭會很痛的。”芭芭拉搖了搖頭。

“所以規範的作息時間是很重要的。”空點了點頭。

“對了,芭芭拉小姐,你是怎麼認識杜威的啊?你好像和杜威很熟的樣子~”

“他啊……”芭芭拉看了一眼熟睡的杜威,笑了一下,“我第一次和他見麵的時候,他是被人橫著抬進來的,那時候我甚至以為他們把這裏當做往生堂了。”

芭芭拉搖了搖頭,給杜威掖了掖被子。

“啊?”派蒙看了看杜威,又看了看芭芭拉。

空也感到十分意外。

“他來的時候,兩根手臂,大腿都骨折了,腦袋上甚至可以看到頭蓋骨,整個胸口都凹陷下去,還發著高燒,要是再晚一點真的可以送去往生堂了。”芭芭拉攤了攤手。

“好可怕……”派蒙往杜威身邊縮了縮。

“他那時候完全就是個活著的屍體,根據他自己所說的,他在野外生存了十多天,被丘丘人營地裏的東西劃傷,破傷風——我不知道破傷風是什麼,但應該就是讓他發燒的元凶——他在發燒後又徒步行走了10公裏左右,接著又與一個丘丘暴徒搏鬥,然後他順著水流漂到了清泉鎮,那個丘丘暴徒就沒那麼好運了,他直接摔死了。”芭芭拉絮絮叨叨的說道。

“等一下,他和丘丘暴徒搏鬥,他有神之眼嗎?”派蒙疑惑的拉了一下芭芭拉的衣角。

“沒有啊,這才是我覺得可怕的地方,他連神之眼都沒有,甚至隻靠著發燒的身軀就讓丘丘暴徒死於非命,都不是健康的身體——現在靠著他們自己製作的飛行器,居然就要去追逐風魔龍拯救那個大家夥……他要是有神之眼,怕是要跟神明叫板了。”芭芭拉搖了搖頭。

“我覺得應該不可能……杜威的脾氣和性格都挺好的。”

“為了展示風之翼沒有辦法追逐風魔龍,他戴著風之翼去做實驗然後差點把自己摔死。他的性格當然很好,他甚至可以為了蒙德城獻出生命,但是,作為他的治療師,現在說不定都要變成專屬治療師的我,不想看到他三天兩頭往我這裏跑或者我往他那裏跑——

沒有哪個醫生願意看到病人三天兩頭來找自己的。”

“對不起,芭芭拉小姐。”

邊上傳來的聲音讓芭芭拉愣了一下。

“你需要休息,杜威先生。”

“我認為我休息得足夠了……”

“作為你的醫生,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想下床去城外的裝配車間是不可能的,甚至不用說我,阿貝多,琴團長他們都不會讓你去的。你甚至不被允許出城。”

“可是我覺得我現在好得很,你看,我很清醒!”

“你要不要看看你頭上多出來多少白頭發?剛來的時候可是一頭黑發,現在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步入老年期了!”芭芭拉小姐很生氣。

“可是……”

“旅行者,讓他睡一覺。”

“啊?哦……”

“等等,我……”

杜威還沒說完,空已經讓他睡著了。

“他剛剛想說什麼來著?”

“不知道!”芭芭拉氣鼓鼓的扭過頭。

“芭芭拉小姐,消消氣。”

芭芭拉看了一眼空,然後轉頭看了眼頭頂上出現一個大包的杜威,最終還是心軟了。

她發動了能力,治療了杜威額頭上的大包。

“如果你有這樣一個病人,你也會很生氣的。”芭芭拉搖了搖頭。

“我先走了,你幫我看著點他。”芭芭拉擺了擺手,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