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杜威你為什麼要用自己做實驗啊?”吵鬧完,芭芭拉看著杜威,提出疑問。
“這個嘛……”
時間回到10小時前……
杜威本來想找空,讓他去活捉一隻小動物來測試麻醉劑的。
或者說他叫空過來原本就是想這麼做的。
但是吧,他的眼鏡似乎並不想讓杜威這樣做。
於是,眼鏡右下角的數據包圖標突然亮了起來。
“嗯?是什麼新的數據嗎?”
杜威連忙點開數據包,但這次數據包裏麵沒有什麼圖紙。
隻有一篇文章。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節選)
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
大任?
我?
可……為什麼是我?
不應該是阿貝多,琴團長,空,這些人嗎?
我何德何能啊!
可是……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麻醉劑永遠停留在未完全解鎖的狀態,我的左眼就永遠看不見……
……
……
……
……
……
TMD,跟你丫拚了!
不就是大任嘛?!跟你爆了!
老子都他媽死過一次了,還怕這個?!
wdnmd!幹了!
杜威把勾勾果麻醉劑放進專門的容器裏,然後把連接容器的呼吸麵罩套在臉上,打開開關。
一股香甜的氣息撲麵而來,連帶著有點麻麻的感覺。
很快他意識到一個問題。
等下誰給他關開關啊!
但是他已經沒有機會了。
他帶著疑問,坐在椅子上失去了意識。
又過了幾秒,杜威背後的空間開始扭曲。
一個穿著墨綠色盔甲,露著手臂,渾身肌肉爆炸,一副武德十分充沛的魁梧男子從漆黑的傳送門中走了出來。
“下次直接打碎空間過來得了,還非得開傳送門,你這個平行時間線偏僻的差點天神定位器都找不到。”
男人關掉了容器的開關,然後把男人臉上的麵罩扯了下來。
結果動作有點大,連著容器都給拽下來了。
玻璃容器摔在地上,男人是不會有事,但杜威肯定得遭老罪了。
於是男人直接開啟時停把容器放回到桌麵上,然後拽著杜威的領子把他拖到床上去了。
“這細狗也太弱了,得標記一下,不然下次萬一暴斃過時間了埃爾文的腎上腺素都救不回來。”男人搖了搖頭,拿出一個藍色水晶,然後猛的插入杜威的胸口,接著治療好傷口,解除時停,正準備離開。
“你小子連個趁手的武器都沒有,不過這個也怪我,這個先用著吧,希望瓦倫不要找我要。”男人把一個把手放到杜威口袋裏,結果用力過猛,把口袋插破了。
“TMD什麼粗製濫造的褲子,裁縫TM拉去內克拉沃煉你媽的亞金,草!”
男人小聲咒罵著,回溯了褲子的時間,然後悄悄離開了。
因為走廊有聲音。
是個少女小步跑的聲音。
“溜了溜了!”
漆黑一片但帶著一點點猩紅閃電特效的傳送門關閉了,空間波動消失。
下一秒,芭芭拉打開了房間門。
“杜威,吃晚飯……這麼早就睡了嗎……不對!依照你的性格不熬個夜或者通個宵,你是不可能這麼早睡的!”
芭芭拉看了下容器裏淡紫色的藥劑。
大驚失色,趕緊撲到杜威身上檢查生命體征。
還好還好,還活著。
但怎麼叫都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