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能有什麼辦法?”陳夜反問。
“不清楚,但總不能看著小竹被這麼欺負吧?”黎叔試探性的說道。
“他爹都不幫他,還指望我去幫他?”陳夜說完,起身向樓上走去:“八拐,離開的時候把門關好。”
“好嘞。”八拐將水杯放下,看到陳夜消失,才小聲問道:“黎叔,陸小竹怪可憐的,要不你勸勸小少爺?”
“他心裏有數,不用勸。”
黎叔瞄了一眼樓上,笑笑不語。
而回到房間的陳夜,平靜的表情明顯多了一絲寒意,他一邊調整著呼吸一邊自言自語道:“我這是怎麼了?內心情緒波動為何如此之大?”
是的,剛剛聽見八拐的那些話他異常惱怒,這種火氣比他自己麵臨羞辱時來的還要快。
不知過了多久,平靜下來的他撥打了一個電話。
“小少爺。”
“到哪了?明日能否準時到達?”
“差不多。”
“我隻想聽見一個字。”
“能。”
“如果不能,提頭來見。”
“遵命。”
簡單的幾個字之後,陳夜便把電話掛斷了,與其同時門縫輕起,一道纖細的身影閃入房內。
“幹什麼?”陳夜冷著臉看向青蝶。
“奴家剛剛路過你的房門,發現平日安靜的小少爺氣息有些紊亂,所以便進來瞧瞧,是不是有人氣著你了。”青蝶坐到陳夜懷裏,伸手摸著對方的前胸道:“呦,心跳好快啊!哪個女人能讓小少爺如此牽動?”
“有事嗎?沒事出去。”陳夜冷冷的說道。
“我說小少爺,你這是要禁欲嗎?為什麼美人在懷你卻無動於衷呢?”青蝶突然捂住了紅唇:“我的天啊,你不會學了絕絕子那個老道士的童子功吧?”
青蝶的肆無忌憚氣得陳夜直咬牙:“看來我真的要收拾你一下了。”
“好呀!來啊!隨便打。”青蝶往床上一趴,撅了起來。
見此一幕,陳夜剛揚起的手收了回去,他在陰山監獄的時候就對這娘們無解,現在看來依然如此。
“咯咯!”看見陳夜無可奈何的樣子,青蝶笑了起來:“好啦,不調戲你了,聽說羅風那個小弟弟來北城了是吧?”
“對。”陳夜點點頭。
“有沒有跟你炸毛?用我幫你教訓他嗎?”青蝶又問。
“跟我炸毛?他敢麼?”陳夜有些不屑。
“不敢就好。”青蝶扭了下腰肢,用胳膊拄著頭說道:“對了,我明天要出去一趟,估計要走一周的時間,你自己注意安全。”
“你最好永遠別回來。”陳夜毫不猶豫的回道。
“瞧瞧,你就對人家一點感情沒有嗎?”青蝶哼了一聲以表不滿,卻又極其嚴肅的道:“我知道你厲害,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大哥已經死了,北城的水比你想的要深。”
“知道了。”見青蝶如此態度,陳夜也認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