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舞姬曼妙的舞姿確實吸引著在座大多數的目光,時不時的有人發出驚豔的讚歎聲。鐵麵戰神饒有興趣的盯著下麵舞動的女子們,忽言:“不錯!”
兩字一出,下麵的人紛紛迎合著,將這些舞姬誇得天上有人間無的。
“嗬嗬嗬,那麼我國的女子呢?”戰神忽然拋出這句話來,剛才還讚美不停的人們,忽得又轉向了,烏西卡國高貴的女子豈是這些愛國的風塵女子能比得上的呢?
離照冷笑了一聲,轉過了臉去,輕聲道:“牆頭草!”
麵團微微一笑拍了拍她道:“又沒說你,你幹嘛義憤填膺的!來吃個水果!”說著她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個水果來,趁剛才給青陽倒酒的瞬間,麵團偷了兩水果。
戰神隻冷冷的哼了一聲,大家心裏都忐忑不安的,揣摩不透他的心思究竟是什麼!
“哼~~,這也叫舞,哪有我們娜仁姐姐跳得好!”塔娜忽言。正出於驚恐中的領主像找到救命草般,迅速介紹著自己的女兒。
娜仁眼睛一直未離開過青陽,眼見青陽和他夫人那般溫存,心如刀割一般,塔娜的一句話將她推上了舞台。本是不願的,卻見青陽投來了注目的目光,她毅然上了舞台,她娜仁要在這舞台上用曼妙的舞姿舞回青陽的心。
娜仁一身短而勁爆的裝束來到中心,頭輕輕一偏,猶如戰場上急促的鼓聲響了起來,她手一揚,一條鞭子順勢而出,身體跟順那鞭子舞動著,時而輕快時而急促,那舞姿讓人感覺更是親臨戰場般。引來無數讚歎聲,而那戰神對此舞蹈相當的讚同,時不時的點點頭。就算是久經舞場的離照也有些讚歎:“這娜仁的舞姿卻是不錯呀,剛中帶柔,看得我心癢癢!”
“雜,比你可好?”麵團調笑道。
“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天下第一歌姬!歌唱得好,並不代表舞就差了!”離照一副自信滿滿的說道。
一曲閉,娜仁舞也結束了,大家都發自內心的讚歎著,可是青陽似乎並未太在意,隻是淡淡的飲著他那杯酒。倒是清沁被驚住了,這娜仁的舞姿好是吸引人,看她那舞動時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自己的相公身上。
娜仁看著青陽的反應,看著清沁的笑,頓時又是失望又是嫉妒的。轉頭對讚揚她的戰神道:“偉大的戰神,小女子的舞蹈雖是好,但恐不及愛國女子那番柔美感吧!不如讓青陽夫人舞動一番可好?”
鐵麵戰神眼光再次落在了麵團的身上,淡淡的說了一句:“好!”
娜仁鞭子一收,來到青陽的座位,“夫人,還請你舞動一曲吧!讓我們大家都開開眼界!”她的話對清沁說的,目光可是向著青陽在。
“老爺……”清沁有些為難的看向青陽,她並不是不會歌舞,可是明顯卻比這娜仁差了很多,這一上台還不讓青陽府的麵子盡失。
“娜仁!清沁並不會歌舞!”青陽聲音很輕,可是娜仁聽上去這話卻是在給自己的夫人開脫,這讓她不平靜的心情更加澎湃起來。
娜仁轉頭道:“看來青陽夫人還沒準備好,不如我們先讓塔娜為大家獻上一曲,讓夫人稍作準備!”
娜仁絲毫麵子也沒給青陽,今天她非要逼到青陽出手才肯罷休。
“看到沒,看到沒,女人嫉妒起來就是這麼恐怖!”離照嘖嘖搖頭說道。
“說得你好像不是女人似的,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呀!要怪也怪那男人吧,現在都女人就是分不清主次!”麵團感歎道。對二人而言不過是場戲吧了,而她們皆是觀戲者而非戲中人。
塔娜聽娜仁這麼一說,臉都快笑爛了,不要以為是青陽的夫人就拿你沒辦法,當日的事今天都要你統統還回來。
塔娜的歌聲毫不遜色於娜仁的舞姿,同樣讓大家為之一震。她來到青陽的座位前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清沁,端過一杯酒來道:“夫人,這杯酒塔娜進你了,炎哥哥你可不要搶著喝哦!”那酒不似現在清沁所喝專為女眷備下的,酒濃烈得有些刺鼻,塔娜將酒推到了清沁的嘴邊,大有強迫她的架勢。
也不知道清沁腿麻了還是被那氣勢嚇到了,一不小心腳就顛了一下,幸好青陽及時扶住了她。可是塔娜那杯酒,眼看因為用力過猛就要翻了,她眼中閃出狡詐的光芒,借勢就將那酒潑向了倒下的清沁。
可是因為青陽的庇護,那酒沒潑到該潑的人身上,全倒在了背後的離照身上!原本看戲的二人也不得不入戲了。
塔娜見沒成功,有些生氣,再抬頭看到離照那張絕美的臉,頓時惱怒的張口就罵道:“狗奴才,還不過來收拾收拾,沒看你主子顛了腳了嗎?”
離照也不善主,扯了扯自己的裙擺,淡淡一笑道:“狗奴才叫誰呀!”
“狗奴才叫你!”塔娜早就氣昏了頭腦,話一出口隻聽見很多人都笑了起來,這才發現是一陷阱,惱羞成怒的將手上的杯子狠狠的砸向了離照的頭。這麼近的距離,定會血濺當場。
隻見麵團迅速閃到離照麵前,伸手抓住了那個飛來的杯子,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嘴角忽然一笑,反手就將那杯子狠狠的向塔娜頭的方向砸了過去。驚得大家嘴巴都成了O字型。那杯子並未砸中她,隻是從她的頭頂上飛了過去,可是卻嚇得塔娜丟坐在地上好不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