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兒有些害怕,她想帶著文夏一起到趙家。
文夏雖然看佩兒可憐,但是她還是很猶豫,因為她還有個青梅竹馬叫慶傑,慶傑是村裏的教書先生,比文夏大了整整五歲,但奇怪的是,兩人相處時,卻是事事由文夏做主。慶傑雖然年長一些,卻總是聽從文夏的意見和安排,仿佛文夏才是那個更有主見的人。這也使得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格外特殊而有趣。
文夏和慶傑兩個人可謂是情投意合、兩小無猜,如果不是因為慶傑娘堅決反對他們倆在一起,恐怕他們早就已經喜結連理成為一對幸福的夫妻了。
文夏不解:“你的事你自己就不能做主”。
慶傑為難:“我的事我可以做主,但是娘的話也不能不聽,我爹很早就死了,我娘養大我不容易,我不能傷我娘心”。
文夏看著他窩囊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你說,你娘幹嘛就看不上我呢”。
文夏無論樣貌還是理家,都是遠近聞名
“我娘對你沒意見,主要是你家,你也知道我家雖然落魄了,之前也是地主”。
文夏感覺自己再說,就是央求慶傑娶她了。
她對著慶傑破口大罵:“慶傑,你娘對我家有意見,我也就認了,但是你呢,你話裏話外也看不起我家,你如果堅持要娶我,你娘還能別過你,終究是你自己心裏拿不定主意,你既喜歡我,還嫌我家給你丟人,如此,我們也不必在一起了”。
慶傑一看文夏生氣了,立刻抱住文夏,文夏怕人看見,趕緊掙脫出了。
慶傑沒辦法,立刻跪下:‘文夏,我保證,我回去跟我娘說娶你,我不能離開你,離開你,我就不活了。”
說完,慶傑抱住夏文的腿就大哭。
文夏歎了一口氣,雖然他很欣賞慶傑的學問,但是慶傑一直窩囊的樣子,有時候也讓文夏失望。
文夏扶起慶傑:“有問題一起麵對,你回家再勸勸你娘”。
慶傑還是不願意走,他怕文夏真的離開他。
文夏勸了半天,才讓慶傑放心回家。
文夏走到了窯洞門口,他抬頭看了一眼那破敗不堪的窯洞,心裏不禁湧起一股悲涼之情。
窯洞的牆壁已經剝落得不成樣子,露出了裏麵的黃泥和石頭,仿佛是一個被歲月侵蝕的老人,默默地訴說著過去的故事。
文夏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推開了窯洞的門。隨著門軸發出的嘎吱聲,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
如果慶傑家要彩禮,自己家是絕對拿不出。
忽然,外麵一群人手裏拿著斧子和榔頭,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敵意,仿佛要將這裏的一切都毀滅掉。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麵容冷酷的男子,他的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斧頭,斧刃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其他人則手持榔頭,緊緊跟隨著他,形成了一支強大的隊伍。
“文麻子、王媒婆,給我們滾出來”。
一堆人朝屋裏喊。
文夏掐指一算,走出屋:“大哥,這是作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