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真摯感動了人們,再加上新產品打出回饋消費者大肆降價狂贈的舉動,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重拾起對景士昌的信任。
經曆了這係列的事件之後,景士昌似乎真正的站起來了,發展即便算不上如日中天,至少也恢複了之前大半的繁華。
此時,位於盛京市最繁華的商業街上景士昌總裁辦公室中,一襲正裝的景柔坐在真皮椅子上翻看著公司的財務報表。
她抬起頭,笑靨如花,“景安,現在公司發展起來全都要感謝你。”
“現在這樣還不夠,等到公司真正如日中天能和殷氏對抗時,再感謝我也不遲。”
一個“殷”字,讓景柔陷入了沉默。
殷冷,這個曾經最愛的男人,她本以為他們彼此都受到了傷害,此生已經扯平。
卻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盡管是父親不對在先,但是她還是恨他,想要報複他,隻是偶爾想來,會覺得十分心痛。
“現在,發展公司才是主要的事情,至於對付殷氏……。”
“你不想報仇了?”
“當然不是!”
景安走到景柔身邊,雙手放在她肩膀,“那就不要再有任何的顧慮,一切交給我,我保證用不了多久,就會讓殷冷知道傷害你的代價。”
景柔心中感動,卻覺得沒有任何辦法能說清她和殷冷景黎之間究竟是誰傷害了誰的關係。
“總之,先把公司發展起來再說吧。”
咚咚咚。
有人敲門走進來,“副總,這是起訴材料,已經準備好了。”
景安隨手拿過,卻被景柔突然搶走。
飛速的翻了翻,景柔細長柔美的眼睛瞪到大極致。
“為什麼要起訴這兩家公司?他們做了什麼壞事嗎?”
“這兩家公司,隸屬殷氏旗下。”
“什麼?”景柔又看了看,眉峰微蹙,“我怎麼從沒聽過這兩家公司的名字。”
“你當然沒聽過,隻怕連殷冷自己都不知道旗下有這兩家公司,他們是殷氏一位股東私下開的公司,依附著殷氏苟延殘喘謀取些利益,正好被我拿來開刀。”
景柔皺了眉,“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明白!”
景安從她手裏把資料拿過去攤在桌子上,“這兩家公司你知道是做什麼的嗎?他們專門模仿國際知名公司的服裝設計,然後做成公司新品推出出去。
而且你還知道嗎?最近和我們合作的幾家公司,正好就是他們主要模仿的公司,隻要資料齊全,想告他們輕而易舉。”
景安露出興奮的神色,“雖然不能借此打擊到殷氏,但是至少也能讓殷氏聲譽受到一定損害,這樣我們的商品就能借此壓過他們。”
“這樣豈不是,對殷氏正式開展了嗎?”
看見景柔露出猶豫不定的神色,景安拍拍她的肩膀,揚揚手中的文件,“想要複仇,這就是最好的宣戰。”
“宣戰……。”景柔呢喃著這兩個字,想到早晚會麵對這一天,緩緩點頭,“好吧,聽你的。”
——
幾天後,閑來無事的景黎到辦公室找殷冷一起吃午飯的時候,正好遇見激憤的方思凱。
他一見到景黎就立刻跟她抱怨,讓她幫忙勸殷冷趕緊做決定,要不然自己公司早晚被景士昌吞了。
景黎驚訝的問發生了什麼,方思凱直接報紙遞到她麵前,“你天天別隻顧著畫畫,偶爾也關心下集團大事,你看看,殷氏集團都快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了!”
景黎隨手去翻,殷冷從座位上起來一把躲奪過去,責備的目光瞪了方思凱一眼。
“不要興風作浪,你先回去。”
方思凱氣得牙根癢癢,“好好,我回去,等到公司出大事那天,你別來找我!”
殷冷對景黎聳聳肩,“這個方思凱,總是喜歡這樣大驚小怪,一點小事被他一說就成了天大的事。”
景黎細長的眉皺起,突然伸手從殷冷手下搶過了報紙。
隻見第一章最大標題就出現了“殷氏集團”幾個字。
忍不住檀口輕啟跟著文字讀出來,“殷氏集團旗下子公司涉嫌仿造外國知名服裝公司品品牌,影響極其惡劣,目前已經被景士昌集團提起訴訟。”
“到目前為止本報記者還沒有聯係到殷氏集團總裁殷冷先生,不知殷氏集團選擇沉默應對的結果是默認還是在準備更強有力的反擊。”
景黎情緒激動,一張白皙臉孔因為激動變得通紅,“這是怎麼回事?景士昌要告我們?”
“還有這兩個公司,他們真的仿造別的公司品牌?”
殷冷點點頭,目光冰冷,“對,他們是集團股東私自建立的公司,打著集團的牌子牟利,目前已經處理了。”
“那和景士昌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他們要告我們?”
“景士昌最近的投資公司裏麵有服裝公司,很不巧那兩家公司仿造的就是他們品牌。所以景士昌代為起訴,也說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