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公司你來我往打起了拉鋸戰,市場上兩家公司的商品競爭也同樣如火如荼。
就在景黎以為也許要這樣僵持下去的時候,事情卻突然出現了轉機。
這一天,景黎正和殷冷兩人閑聊,突然聽見秘書彙報,說景柔總裁來了希望見殷冷。
景黎覺得有點奇怪,但是殷冷卻非常平靜,似乎他們的到來在他的意料之中。
景安和景柔走進辦公室的時候,景安的視線特意在景黎身上掃了一圈,那樣野獸般帶著侵略性的視線讓景黎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朝著殷冷身邊靠過去。
細小的動作沒有逃過景柔的眼神,心中再次刺痛。
“景先生是得了眼疾嗎,隻會斜著看人,用不用我安排醫生給你仔細的檢查檢查。”
殷冷的聲音很冷,看著景安的雙眸更冷,這樣的視線,即便是在美國身經百戰的景安也不能承受,下意識低頭。
是因為上次在橋邊遇見殷夫人,有些失禮,所以想要道歉,不由自主多看了殷夫人幾眼,沒想到引起殷總誤會。”
這樣溫和無害的話語出自景安口中,讓房中幾個人都露出些許驚訝的神色。
“兩位今天到這來有什麼事情嗎?我很忙,沒有太多的時間會客。”
景柔抿抿嘴,“今天來是想跟你談談兩家公司的事情。”
“我不認為我們有什麼好談的。”
麵對殷冷冷漠的態度,景柔覺得很委屈。
本來她就沒打算見殷冷,但是挨不過今天景安不知道怎麼回事,不斷勸說她來和殷冷見麵,可是現在來了卻受到這樣的待遇,心中就像被雨澆過一般。
“殷冷,作為受你迫害的景柔現任總裁,我主動想要和你談談兩家公司的事情,是因為我還念及舊情,但是你的態度太讓我失望了,你難道都不覺得對景柔,對我父母,對我,有一絲愧疚嗎?”
啪的一聲,殷冷合上手中的雜誌丟在桌子上,一雙黑曜石般的冰眸掃過。
“愧疚?你們是怎麼對待景黎的,又是怎麼對待我的?你們可曾為你們做過的事情有過愧疚?
景柔夫婦死,和我沒有一點關係,如果你非要把這罪名安在我頭上也可以,你也可以隨時拿對付我,隻要你有本事,我殷冷接著。
但是不要再和我談什麼舊情感情,我和你景柔,和你景柔,沒有任何舊情可談。”
“你!”景柔又氣又怒,眼角潤了淚水,一雙手落在她肩膀,景安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她露出疑惑的神色,然後點點頭。
“景黎,能和我出去一下嗎?景安說希望和殷總單獨談談。”
“好。”景黎在殷冷開口前立刻答應下來,因為她知道殷冷肯定不願意讓自己單獨和景柔見麵。
湊到殷冷的耳邊,低聲說了句,“放心。”
殷冷沒有再阻攔,畢竟是在自己的公司,不可能出任何事故。
而且,對於景安要找自己談什麼,他心裏也大概知道。
——
門外,景柔和景黎坐在一起,兩個人都低著頭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太尷尬,景黎想了想起身去到茶。
端著熱茶,剛一轉彎突然撞上了一個人。
“方思愷,你怎麼在這?”
方思愷皺著眉看自己胸口的水漬,“你急什麼。”
“客人在等著,當然急了。”
“客人?誰啊?”
景黎指了指休息區坐著的女人,“是景柔和景安來了。”
“什麼!”方思愷驚訝的幾乎跳起來。
“他們怎麼會在這?”方思愷太過驚訝,以至於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過大,景黎趕緊將他拉到一邊。
“你小點聲,他們就在那裏被聽見了不太好。”
“殷冷為什麼讓他們進來,他怎麼想的!現在誰在裏麵?”
“景安,他說和殷冷有重要的事情談。”
“談個PI!”方思愷說著話就打算闖進辦公室,被景黎攔住,“方思愷,你要做什麼?你這樣闖進去殷冷會不高興的。”
“他不高興,他不高興就放著景柔的事情全都不管扔給我一個人,現在好不容易有點眉目他又在這和景柔的人見麵,他怎麼不想我高不高興!”
景黎哭笑不得,這個方思愷衝動起來就是這樣口不擇言。
“他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談,等他們談完了你在進去好嗎?”
方思愷皺了皺眉,好像想到了什麼,“我這幾天要見殷冷,最後都沒有見到他,一直在說忙著事情,你告訴我他究竟在忙什麼?”
“上次仿冒服裝的事情讓殷冷產生了些想法,所以最近正在和外國兩家大型品牌服裝公司洽談,想要看看能不能拓展集團業務,像服裝行業發展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