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關他一個晚上,真的就關了他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雲遮月就算是“出獄”了,先是坐公交車到了周澤旭家,然後騎著自己的小電驢回家,洗洗睡覺。
再睜眼,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然後洗洗漱漱,出門前正好趕上堯輝放學,放下書包就要出去玩。
“寫作業了麼,就跑出去玩。”雲遮月問。
雲堯輝想了想回答道:“寫了。”
“寫完了麼?”雲遮月笑了。
“沒有。”雲堯輝老實回答,然後說道:“哎呀,今天星期五,明天再寫。”
“我就怕你到周一了還沒寫。”雲遮月說道,這種情況真不是沒有過。
“不會啦。”雲堯輝說著就往外跑,“我出去玩啦。”
雲遮月搖頭歎息,大號練廢了,小號也練廢了。
吃了點東西,一路來到周澤旭家,想了想他給陳浩去了個電話,“今晚抓鬼,還來不來?”
“你可拉倒吧,我現在嚴重懷疑你的專業技能,那天白特麼守了一夜,今天還J8想騙我?”陳浩表示非常不滿。
“昨天那三個小孩死了一個。”雲遮月如是說道。
“二十分鍾。”永遠有看熱鬧不怕事大的。
而且或許還不止一個。
雲遮月正和周澤旭在屋裏聊著,陳浩劉鷹邵誌明就吵吵嚷嚷的進來了。
陳浩一進屋就開始嚷嚷,“老雲我告訴你,我們三個都商量好了,你要是再敢騙我們,我們就把你摁地上拔j8毛。”
“……”雲遮月有時候真的想打死他。
剩下三個人在旁邊偷笑。
“我告訴你的東西你帶了沒有?”雲遮月直接轉移話題。
陳浩點點頭,“帶了,在我車上呢。”然後挑著眉頭看他,“這東西挺貴的,你要他幹嘛?”
“試試量產打鬼紅領巾。”雲遮月笑著說道:“走,帶我去看看。”
陳浩和雲遮月出門拿東西,沒一會兒,兩個人就抓著幾個紅領巾,還有一個塑料袋進來了。
“什麼東西?”邵誌明直接從雲遮月手裏搶過來一看,“金粉?”
劉鷹也湊過來看,“你要這個做什麼?”
“作符。”說完,雲遮月取了個碗,然後拿出朱砂,把它和金粉一起放到碗裏倒上水攪拌。
把紅領巾展開鋪在桌麵上,然後靜氣凝神。
“怎麼樣,洗過了,幹淨不?”陳浩這句話差點讓他岔了氣兒。
雲遮月用毛筆在朱砂和金粉的攪拌物裏蘸了蘸,然後開始作符,憋住一口精氣神,一連寫了五張才算作罷。
吐出一口濁氣,一股眩暈感襲來,若不是周澤旭扶了他一把,他可能都倒下了。
“我運下氣。”雲遮月說完,就到周澤旭那屋坐下冥想。
十幾分鍾,那股眩暈感才退了下去。
周劉邵三個人一直在外麵小聲的聊天,看到雲遮月出來,邵誌明問道:“老雲,你這畫的什麼啊?”
“不能說。”雲遮月一臉的認真,“我怕一個天譴打死我。”
這時陳浩拿著手機走進來說道:“走吧,飯店我訂好了。”
雲遮月無奈的看向邵誌明,他嘿嘿一笑,“喝點兒。”
飯店是隔壁村子的,在十裏八鄉是相當的有名氣,雖然裝修一般價格還貴,但是人家主打一個野味兒,味道也是極好,所以很多縣裏乃至市裏的人都會專門跑過來吃這一口。
而且裏麵有不少明文規定不讓吃的東西,但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人家仗著有點關係就敢做。全縣獨一家,全市也沒有多少,生意自然是火爆的不行。
慢慢的做好做大之後,不放肆也不收斂,花點錢打通關係,安心發自己的財。
說來也是奇怪,兩個村子差了不到二百米的距離,卻剛好把這個村子隔在了開發區之外。有不少人猜測就是這個野味飯店搗的鬼,但奈何沒有證據,雖然村裏人頗有怨言,但也不能說什麼。
今天陳浩打了個電話就訂到了座位,並不是他家多麼多麼強,不過是剛好有位置空了出來。
一路來到這個名為合家樂的飯店,很普通很常見的名字,但是從他門口停的車沒有低於六十萬的來看,就知道這個飯店並不是那麼普通。
一頓飯吃的樂樂嗬嗬,不過晚上有事,並沒有喝太多酒,主要是邵劉陳三個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