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還是昨兒個的,俺算是補不齊了……米辦法,俺是第一次寫文,靈感老是斷電,再加上天真的是好冷好冷哦,請大家原諒則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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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雲破曉絕對不是雲家知道疼人的那個人。
看著雲翔白玉一樣的臉上滿是菜色,我的嘴角就忍不住笑意泛濫。
咱家曉哥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愛好,就是喜歡往自己做的美食裏放一些他精心研製的“作料”。這些作料都是他在神風學院上毒術課的時候自己做的。不知道為什麼,同樣的原材料,一到他手裏總是做出和大家不一樣藥效的毒藥來。
為了研究這些他自己也搞不明白的藥物,他開始拿周圍的人做實驗。首當其衝的就是雲家小駐的眾人,畢竟他負責大家每天的餐點,想逃都逃不了。不過因為悠兒和星兒尚且年幼,而我是家裏唯一一名女生,屬於曉哥的特別照顧對象,所以我們三個很幸運的逃過曉哥的毒手。
大哥他們就很不幸了。因為清老和大哥的道行頗深,所以一些危險性巨大的毒藥都針對他們了。其中,清老的修為最深,即使最毒的毒藥他老人家也眼睛不帶一眨地就吞進肚子裏,那些毒藥對他而言仿佛就不存在,根本就無法記錄藥物的反應,後來曉哥就不再往清老的食物裏放藥。至於大哥,雖然毒不倒他,但是他卻能感覺到那些毒藥的厲害的程度以及藥物的特性,所以每次大哥吃完飯我就下意識地拎起小本本跟在他身後,等著他毒發。每每看到大哥一邊麵無表情地讓我記錄藥效,一邊瘋狂運用靈力逼毒,我都憋了一臉的笑意。
雲傲等人則特別享用了那些附加毒藥,例如癢癢粉啦,失明散啦,清腸靈啦(俗名瀉藥),豬頭膏啦(吃了會變豬頭)……不過大家一起聚餐的時候,為了不殃及我和悠兒他們,曉哥一般不會下藥。隻有他特別的,單獨的,為某人送吃食時,那些食物才加了料。
這次雲翔那樣幹脆地吃那些兔肉,顯然也聞出來那是大哥做的,但是他還是忘了自己是從誰的手中接過去的……
可憐的娃兒!我一臉幸災樂禍地看看腳步蹣跚地雲翔,轉頭詢問正盯著他仔細研究的雲破曉。“曉哥,這次有什麼特別的收獲嗎?”
“除了虛弱地像個病人,一點兒力氣都沒,風吹就倒,人碰就歪,別的什麼反應都沒了。奇怪啊,這次我明明做的是讓人吃了會像孕婦一樣大肚子的‘大腹便便’,怎麼感覺雲翔像得了傷寒似的……究竟哪裏出問題了呢?”破曉微微眯起圓滾的大眼,一手扶著下巴苦苦思索。
我撲哧笑出聲來,如果翔知道那藥原本應該有的效果,大概寧願這副樣子吧。
“破曉,現在我們已經快進入器靈山的入口了,雲翔這個樣子會到什麼時候,不會影響他尋找靈器吧?”一旁始終同情地看著雲翔的大哥,終於好心地開口,為雲翔謀求福利,得到雲翔滿目的感激。
自從三天前得知可以到器靈山見識一下,大家都興高采烈地宛若要外出旅遊似的。各自準備愛吃的吃食,露營的裝備,私下儲存的零花錢,還下意識把儲物裝備清理了一番,免得外出搶掠的時候地方不夠。(大哥把我整爆三個儲物戒指的事當笑話講給眾小鬼聽了之後,每次外出大家都會清理儲物空間……黃果樹瀑布汗!)
打理好行囊之後,拜托客居攬星殿的蕭落音為我們照顧雲家小駐,我們拜別元老,踩著雲朵來到山下的神風學院找武院的院長武聖關公。
彼時,關公正領著武院的弟子進行基礎的武術練習,一見到我們進來,便招了一名弟子頂替他的位子,大步向我們走來。
“不知尊者駕到,有失遠迎,恕罪恕罪。不知有何讓雲長效勞的地方?”關公把我們讓到他的休息室,門口守候的十歲小童兒很有眼色地上前端茶倒水。(貌似古代經常雇傭童工當書童的,汗……)
“鄙下有一小弟,名諱雲翔,前日已經通過入門考試,今次前來特請武聖人打開通道,放我們進入器靈山一行,多有打擾,甚是抱歉。”大哥文縐縐地和關公拽文,酸得在邊上旁聽的我們俱是牙根一顫。
關公炯炯有神的丹鳳眼掃了眾人一下,目光定定看向麵色略顯蒼白的雲翔,微微笑道:“原來是文聖人的高足,昨日文聖人已經告知雲長,說他有一新近弟子要通往器靈山,請老夫多為關照。不想竟是尊者的兄弟,看來不用雲長多此一舉了。”
“哪裏哪裏,雲翔終是貴院弟子,以後還請諸位多多照看才是。”老哥微笑的嘴角有些僵僵的,顯然也不習慣這些客氣話,便急急打斷武聖又想張大的嘴巴,麵上卻不慌不慢地道:“如今天色不早,不知聖人何時有空暇為我們打開通道?”
哪知關公並不接話,反倒言東言西隨意閑扯。兩個時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