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七歲大的女孩,原木純的表現簡直可以說‘完美’兩字。她才來南澳山兩天,就將這山上的成員和目前狀況摸得一清二楚。
當然,這背後肯定有她母親的協助,但這看似沒什麼的情況下,卻總是讓人心裏感到不安。
如果她心裏擔憂的再變成了事實,她想,她肯定是鬥不過這對母女的。
晚餐結束後,原木純又展示了自己的幾個才藝,彈鋼琴,畫畫什麼的給大家看,贏得了很多的掌聲,直到時針指到9點,聚會才結束了。
回去的路上很安靜,昏暗的路燈照著石子路,金軒瑤提著自己的裙子,高跟鞋一歪一歪的走著。
嗬嗬,紅裙?尊重?這是慶祝的心情嗎?這就是自己尊重了那對母女後換來的喜悅心情?
這絕對不是偶然,從白芷珊一開始出現在他們所有人麵前的時候,就已經不是巧合了。白芷珊是有備而來的,她金軒瑤不是傻瓜,白芷珊絕對是謀劃了很久很久,做足所有功課來跟她搶男人的。
林睿城伸手將走得歪歪斜斜的身體橫空抱起,“都說不要穿這條裙子了。”
“睿城。”金軒瑤雙手圈著他脖子,往他懷裏靠了靠,聲音柔軟,“你能如實,清楚的回答我的問題嗎?”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林睿城停下腳步,幽暗的眼眸看緊她的眼睛裏,“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和白芷珊發生過身體接觸以上的事,所以,那個女孩長得像我,隻能說是巧合。”
林睿城又繼續往前走,“九年前,白芷珊當時在瑞士受了重傷,我去接應過她,我們的確有過短暫的見麵,但也隻是公事,而且她當時受了很嚴重的傷。”
金軒瑤收緊了手臂,“睿城,過去發生過什麼,我們誰都無法改變,如果你真做過什麼,我還是會努力去試著原諒你,理解你,我隻是希望你對我說的都是真話,你知道我最介意被蒙在鼓裏了。”
“不會的,我沒騙你,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知道麼,嗯?相信我。”
“我相信你。”金軒瑤頭靠著結實的胸膛,眼淚忍不住的流。
......
秦木海手裏還差點股份,才能動搖卓君凡的位置,這幾年他明裏暗裏的也悄悄的收了一些卓氏的股份,但這些加起來還是沒有卓君凡的多,實在是卓氏的股份真的好難搞到手。
不過沒關係,大塊的都拿到了,那些渣渣,想想辦法,總還是能湊夠的。
吳夢玲洗了澡,穿著浴袍從衛生間出來,手裏的白毛巾擦著微卷的長發。
“木海,你老婆死了這都快一個月了,你什麼時候跟我結婚啊。”
秦木海坐在床上翻看著報紙,沒有搭理她,吳夢玲氣惱的把手裏的毛巾一扔,纏著秦木海,“你答應過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要和我結婚的……”
秦木海故作受不了的再次安撫吳夢玲,“好好好,結婚,結婚。”
吳夢玲乍然聽到‘結婚’兩個字,震驚得合不攏嘴,“真的?這次說的是真的?不是敷衍我?”
“是真的。”秦木海拍了拍她的臉蛋,“但是呢,隻能先辦手續,不能辦酒宴,也不能公布出去。畢竟方健琴現在才死了一個月不到,而且我和她名義上又是二十多年的夫妻,我這麼快就續弦,會遭人質疑的,到時候也影響你的聲譽。”
“我懂。”吳夢玲賢惠體貼的爬上床,替秦木海按摩,“就聽你的先辦手續,但是一年以後,你必須給我一個風光盛大的婚禮。”
現在先把秦夫人這個名銜占著,省得秦木海在外麵勾搭其他女人來威脅她,等一切都穩定了,她一定要讓全漫城的人都知道她是秦氏集團的總裁夫人。
“可是,我們要告訴如研嗎?畢竟以後我們的關係確定了,我和她也不能再姐妹相稱了,但是你放心,我還是會像以前一樣對她好,我們還是姐妹感情。”
秦木海下床穿著衣服,“如研這次出國散心,也不確定什麼時候能回來,等她回來再說吧。你先自己選個時間,得空我們就先去登記。”
吳夢玲在床上撒了嬌,“沒有婚禮,但是結婚戒指,總該有一個吧。”
秦木海從自己的西裝衣包裏掏出一張金卡,“自己去選一個。”
“你不跟我去嗎?”
“兩個人去不就宣告出去了麼。”秦木海穿好衣服褲子,“我下午還要開會,就不管你了。”
吳夢玲雖有不爽,但也隻能委曲求全,等她的名字寫在了秦家戶口本上的時候,她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厲害,看他們還敢不敢不拿她當一回事。
既然讓她選時間,那當然是越快越好,最好就是明天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