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月堂主,刀劍無眼,我看這劍也挺重的,咱還是把劍放下吧。等說清楚了,若是真的與我有關,您再下手也不遲啊!”
劍又近了幾分,月無則回頭睨了她一眼,不屑地道,“許堂主,我需要一個解釋。”
這個女人真的是月無則?!蘇木青欲哭無淚,不是說月無則是個很沒有原則的女人嗎?為什麼這個女人現在這麼的盡職盡責啊!
其實,人家月無則,隻是殺人的時候沒有原則罷了,這平時嘛!血雨堂堂主一職,人家還是很稱職的。
“對任務疏忽懈怠,這種人,死不足惜。”許棠慢慢地向蘇木青走過來,伸手抓住月無則的劍,慢慢地壓下,將劍尖扳到了一旁。“我處置手下辦事不利的人,難道還要說與月堂主聽?”
血液從許棠的手上滲出,卻沒有滴下,迅速被月無則的劍吸收。蘇木青並沒有看到,還有些驚奇,明明看到許棠那樣用力地壓下劍,卻並沒有看到出血。月無則看著許棠的樣子,倒是笑了一聲,“好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劍柄處的寶石熠熠發光,閃著詭異的光芒,那一排的寶石似是鮮血在流動一般,看得人心驚。
月無則抽回刀入鞘,冷眼看著許棠,“一個人若是有了弱點,便容易死的很快。”
許棠則是笑了笑,“甘之如飴。”
見許棠如此,月無則隻是冷笑了一聲,轉身出門。隻留下囂張的話,“那你便準備好項上人頭吧。總有一天,我會親手取下。”
等月無則的身影消失了,蘇木青才舒了口氣,“這個月無則。。。喂!”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許棠身形不穩,搖晃了一下,似是要倒下。蘇木青連忙上去扶住他,“你怎麼了?”
許棠麵色蒼白,黑色瞳孔縮了縮,睫毛輕顫。像是忍著極大的痛苦。蘇木青看著他,不知如何是好,“你,你到底怎麼了?”
想了想,難道是剛才握著月無則劍的那隻手?拉起他那隻胳膊,隻覺得觸手冰涼,蘇木青心中一驚,急忙拉起他的手查看。
“沒事,”許棠按住蘇木青的拉著他一隻胳膊的手,定了定,氣息略有些不穩地道,“我自己能處理,你回房吧。”
看許棠的樣子,應該不是像他說的那般沒事。但是,許棠隻一隻手,力氣也大的驚人。蘇木青咬了咬牙,道,“那,你好好休息,記得叫大夫來看。”
“嗯。”許棠朝她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
蘇木青鬆了手,起身的一瞬間又迅速抓起許棠的手湊到眼前。許棠吃痛地哼了一聲,卻覺得傷口處有溫暖的水滴落下,刺痛。
“你是笨蛋嗎?!”蘇木青的聲音帶著些梗塞,轉過頭來,流著淚看著許棠大吼了一句!
手掌的傷口深可見骨,白森森地看著嚇人。
不知道為什麼要哭,可是看著許棠那張帶著溫柔笑意的臉,就是很想哭。他黑色的眼睛看著她,認真地,帶著疼惜和欣喜。
那些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胸口塞著大團的棉花,憋得她透不過氣。她瞪著流淚的眼睛,大聲吼他,“你笑什麼笑!劍隻是指著我而已,又不是要我命!你拉它幹嘛!”她不想哭的,她隻是帶著憤恨地說著這些話,隻是憤恨許棠讓她欠下的人情而已。但那些眼淚,就是忍不住似的滴落出來。
許棠笑著看她,“我舍不得。”即使那劍隻是指著你,我也舍不得。木青,我舍不得你再受苦。隻是這些話,要怎樣告訴你呢?
木青,過去到底好不好呢?沉溺在過去的人大概都是痛苦且可悲的人吧。木青,為我創造一個美好的未來吧。
許棠將她抱在懷裏,將頭擱在她的肩膀上,喃喃地,溫柔地道,“木青,留在哥哥身邊好不好?木青,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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