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有望獲寶,花癡小蘭!(1 / 3)

小漁村酒館內,掌櫃的親自下廚,為蘇阮烹製了一桌好菜。

蘇阮沒有和他客氣,畢竟掌櫃的老風濕病就是他治好的。不過他也邀請掌櫃夫婦倆一起坐下,共進晚餐。

一張簡單的方桌上,一麵坐著掌櫃夫婦,一麵坐著香大姐,另外兩麵,則被蘇阮和小白蛇占據。

沒錯,小白蛇也一同坐在桌上用餐,而且它是整個身子盤在桌子上,麵前擺著一隻酒杯,正愜意無比的慢慢喝著。

對於這條貪杯的小白蛇,蘇阮差不多已經習慣了。每次吃飯時,都要給小白蛇喝上幾杯,甚至還親自為它倒酒。

蘇公子,您不辭辛勞為鄉親們看病,我這個大老粗不會說話,隻能敬您一杯聊表謝意!掌櫃為蘇阮斟滿酒,端起酒杯滿懷敬意向蘇阮敬酒。

客氣了!蘇阮沒有推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微笑著說道:蘇某生平也沒其他愛好,就是喜歡給人治病。看著一個個病患恢複健康,蘇某心中就感覺很踏實,很舒服!

蘇公子,前番民婦不知所謂,冒犯到您的地方,還請多多見諒。民婦自罰三杯,您請隨意!香大姐也是個直爽人,回想月前與蘇阮相遇,蘇阮明顯是一片好心,卻被她誤會了,這會兒不免充滿自責。

阿香大姐不必如此!蘇阮連忙伸手攔住香大姐,謙虛的說道:前番也是蘇某莽撞了,不該如此無禮說你身體有問題。不過請恕我直言。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阿香大姐胃部確實有些異常。具體原因蘇某看不出來,隻有診脈後才能清楚!

香大姐眼神複雜的看著蘇阮,最後微微歎了口氣,說道:蘇公子所言不差,民婦胃中確實有異物,都二十幾年了。除了開膛破肚,民婦實在想不出辦法能將那東西取出來。不過那東西對我的身體並無影響,所以時間一長,我也就不太在意了。

哦?存在腹中幾十年都無影響?蘇阮臉上露出一絲心動之色。略顯急切的說道:那……阿香大姐。不知可否讓蘇某為你診一下脈?

身為醫生,尤其是醫術高明的醫生,自然對那些疑難雜症非常感興趣。蘇阮如此表現,在外人看來再正常不過了。

香大姐想到此時正躺在酒館後屋的孩子。心中對蘇阮充滿感激之情。自然不會再次拒絕。就算蘇阮看出那東西是什麼。想要拿走,香大姐也會毫不吝嗇的送給他。

在香大姐看來,她腹中之物根本就是個禍害。二十多年前。就是因為這東西,害得她家破人亡,甚至還連累了她姐夫一家人。

如果不是自己情急中把那東西吞入腹中,估計早就被她扔得遠遠的了。

香大姐伸出絲毫不顯粗糙的手,對蘇阮點了點頭,說道:蘇公子,請診脈吧!

好!蘇阮深吸一口氣,控製住情緒,伸出兩根手指搭在香大姐脈門處。

強健有力的脈搏,毫無任何病灶的健康身體。

通過正常把脈,蘇阮敢確定,香大姐的身體情況,絕對是他見過的人中最健康的,甚至連一絲普通武者該有的暗傷也沒發現。

隨即,蘇阮調用一絲雷勁,緩緩輸入香大姐體內。

這是利用內氣檢查身體的方法,比一般診脈更細致。

然而隻是一瞬間,蘇阮的眼睛忽的一下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向香大姐。

香大姐被蘇阮的目光看得有些緊張起來,但又不敢隨便發問,隻能等蘇阮診脈結束後再說。

蘇阮此時已經被香大姐體內的情況嚇到了,乖乖,那是什麼樣的身體,居然如此純淨,如此純粹,就好像蒸餾水一般,沒有絲毫雜質。

更可怕的是,香大姐的修為雖不高,隻是巔峰人武者,但她體內每一條經脈,都充斥著純淨無比的水屬性氣勁,或者幹脆說是精純無比的水流在她經脈內流淌。

還有更詭異更讓蘇阮理解不了的事!

明明香大姐的氣勁量已經達到了突破點,但她卻好像被一層隔膜包裹,無法與外界天地元氣相呼應,從而使得她永遠也無法晉級地武者。

通過蘇阮的觀察,造成香大姐如今這種情況的根源,正是她胃中那個奇怪的高能量物質。

那東西好像也是顆珠子,蘊含濃鬱無比的水屬性能量,比起小白蛇的那顆冰藍珍珠,能量足足高出了三倍。

蘇阮收回手,沉吟片刻,皺眉向香大姐問道:請恕蘇某直言,阿香大姐,你是否很久以前就達到了如今的修為,但卻遲遲無法突破?

香大姐知道蘇阮對她的情況已經一清二楚,索性也不再隱瞞什麼,點頭說道:是的!不瞞蘇公子,我已有整整二十多年無法突破了。可能是我這個鄉下人資質不夠,無緣再進一步。我也不貪心,能有如今的修為就足夠了。

不,你錯了!蘇阮麵色肅然搖了搖頭,說道:你的資質非常好,甚至比我見過的任何一人都要好。毫不誇張的說,以你的資質,如果正常修煉,不需數十年便可登頂天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