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昨天自動發布後台抽了……也就剛才才發現這事情……大叔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易子魚,你知道嗎?其實這些東西的味道並不怎麼樣。硬得好像石頭,嚼起來就好像在咬沙子,又像在吭雞蛋殼。你想象一下,在沙漠裏拿一把沙放在嘴裏嚼的感覺你就明白了。而且要命的是,這玩意的味道實在是太讓人惡心了。又腥又苦又澀,而且那種味道還會一直的附著在舌頭的味蕾上麵。不但如此,哪怕你已經咽下去了,可是通過食道,從胃部翻上來的那種氣味,都可以讓你難過好久好久。那種感覺很惡心的,不管是從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是一種莫大的折磨。”一邊咀嚼著霸王之卵,男人一邊帶點病態的說著話。從他的語氣中,能體會到一種已經完全墮落了,什麼都無所謂自暴自棄的放縱感。
“這種折磨,這種屈辱,你大概體會不到吧?如果硬是要說的話,那味道就和精?液的味道差不多,而且要更濃更臭更稠。男人們喜歡看女人吞咽那玩意,可是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去嚐一嚐自己的是什麼味道的吧?所以那種味道,估計一生都體會不到。可是我啊,卻不得不吃這些惡心的玩意。你知道嗎?沒吃一顆這些東西,我就感覺好像被對方爆口,爆了一會一般。屈辱的火焰,一直在灼燒著我的內心。”
男人病態的大笑了幾聲之後,那“喀喀喀”的咀嚼聲更加的重了,仿佛是想通過這種行為發泄心中的怒火一樣。“啊,好惡心,啊,好腥,啊,好臭。”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在抱怨,還是在享受,那病態的感歎讓易子魚皮膚不由自主的冒出了雞皮疙瘩,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我現在嚼著的是格拉托尼的霸王之卵,每咬一口那種腥臭的味道就會充斥滿我的口腔,再從鼻腔溢出。就好像被那個小家夥射了一嘴,一喉嚨一樣惡心。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有一種,是不是那個家夥的精?液從我鼻孔流了出來一樣的錯覺。很惡心啊,真的很惡心。但是我沒有選擇!”男人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與剛才那自暴自棄的語調相反,易子魚從當中感受到了一種比血還鮮紅,比深淵還漆黑,比火焰還炙熱的仇恨。
“我必須變強,必須變強,哪怕不擇手段也要變強。然後找那個家夥複仇,用我的這雙手,一點一點的撕裂對方的身體,一條肌肉,一條肌肉,一塊骨骼,一塊骨骼的,從他的身體裏抽出來,就和那個家夥當年對我妹妹做的那樣。我要他在地上打滾,我要讓他流著鼻涕,流著口水,好像畜生一樣慘叫求饒!向我求饒!然後我不顧他的討饒,繼續一點一點的從他肚皮裏抽出他的腸子,再一截一截的塞到他的嘴巴裏麵,我要將他曾經帶給我的絕望,讓他自個好好的經曆一次,直到死亡為止!”
男人說到後麵,語調已經完全拉尖,麵容也扭曲得不像話。眼中流露出來的除了陶醉之外,還有那不正常的精芒。但是,在下一刻,這些精芒卻消失了。那陶醉也變成了一片灰暗,如同一個生機勃勃的人,忽然被人掏空了生命,隻剩下一個空殼一般。
“但是啊,眼見我就要成功了。我忍耐著一切,一步一步的爬到常駐長老這個位置,隻差一點,我就能登上頂點,對那個毀掉我一生的惡棍報複的時候,處刑人出現了。塞姆特,我永遠無法忘記那一天。他從容的將我從擂台上一腳踢下來,我在他麵前居然連一點防抗的勇氣都沒有,就隻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揚起腿,再看著自己離地麵越來越高。那種屈辱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可是,可是啊!”
“塞姆特那個家夥,我絕對無法原諒他!絕對!他做了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我不同。我為了找那個惡棍麻煩,我無時無刻的都注意著他。所以我知道,塞姆特,他啊。隻一個人,沒錯,隻一個人。就把最高權力議會的十位大幹部斬殺了。而且把他們的腦袋都攪碎了,死得不能再死。可憐組織內的人,還不知道這件事,被塞姆特玩弄於鼓掌之中。”
“最高權力議會怎麼樣,我無所謂!那些大幹部怎麼被弄死的我也不在乎!但是塞姆特不應該沒問過我就將那個惡棍給殺掉,而且還是那麼痛快的殺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說道這裏,男人用抱著自己的腦袋,左手提著的那顆血淋淋的腦袋貼在他的臉上,顯得猙獰無比,也讓他變得更加的瘋狂。
“曾經將我妹妹折磨了一個月的混蛋,居然就那麼簡單的,隻一閃,就被切了腦袋?怎麼可以讓他那麼痛快的就死掉!我不允許!我絕對不允許!憑什麼他可以切開我妹妹的肚子,讓她的腸子露在外麵一個月才能死去。而他自己卻能死得那麼痛快!這不公平!這不公平!他怎麼可以不被肢解就死去?他怎麼可以在關節沒有一個個被捏碎的情況下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