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太子臉上的印記不是胎記,而是中毒所致,不過這毒恐怕不是直接下在小太子身上,而是下在蕭太子母後身上,卻被你所吸收,才會致此。”一旁一隻都為開口的弑月驀地說道,想他也是浮淵有名的深意,這點事情她自然是一看便知。
中毒,不覺的狂世心中一震,是有人想要害她的美女母後,竟然擦錯的把毒轉到了她的身上。不過,這個莫清流既然說了,看來一定是有辦法了。“不知道,莫皇要用雪狐的身上的什麼東西作為交換呢?”
“不知太子可曾見到一本晶石古書。”
“當然見到過,不過莫皇想要的話,還要等到本太子將臉上的印記除去之後,不然的話,本太子怎麼知道莫皇所說的辦法是不是真的。這才是公平交易,不是麼?”
“那好,就依蕭太子所言,之後再將古書交予本皇。”淺笑一聲,隨後將一紙卷交到狂世手中。
“是地圖,蕭太子,以此便可以找到要找的人。”起身離去,卻是在走至門口隻是突然回頭說道:“還請蕭太子小心,要記得今日與本皇的約定。”
“蕭太子果然是有趣的人。”走過是身邊,弑月一臉邪笑的說道。隻是轉過身去的弑月沒有看到,狂世此時的眼中帶一種奸計得逞的笑意,笑吧,待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有趣,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有趣。
幕陽西沉,狂世卻是抱著小夜獨坐在回廊之上,夕陽的橙紅色光芒射在臉上,在身後托出一道墨色影子。
“那個莫清流說,我要向去掉臉上的印記,就要到有股去找靈翁要秣陵草。”手中拿著那晶石古書,狂世一臉的若有所思,自己今日和莫清流談好隻要自己找到靈翁去除臉上的印記就將這古書交給他。自己可還沒有傻到,平白的聽信他說的就把東西交給他。總之不管怎樣,明日就啟程去幽穀。
墨色擴散,逐漸將天邊那襲橙紅掩蓋,淹沒而去,夜色就降臨了。
太子殿中某個房間內,不時的一陣陣聲響傳出,好似有老鼠一般。
“莫清流,你丫的早就知道了吧,怎麼不告訴我。”一陣狂吼之聲傳來,房間內,弑月一邊雙手不斷在自己的身上亂抓著,一邊在屋子裏四處亂竄著。
“你不是號稱神醫麼?怎麼自己沒發現。”悠閑地坐在一邊看戲的莫清流聲音依舊冰冷的說道。
在狂世將那包粉磨灑在弑月身上的時候,她就看到了,隻是沒打算說出來,他倒是想要看看狂世到底是耍什麼花樣,這不,才兩三個時辰這藥效就起作用了。真是不知道這蕭狂世是從哪裏得到的這種癢粉,竟然連號稱神醫的弑月都沒把法解。
“莫清流,你沒人性呀!誒呦,真是癢死我了,那個蕭狂世你給本公子記住。”
“好了,安靜點。”眸光一愣,實在是受不了麵前那隻噪音生物的喊叫,抽手揮去,一縷白光散出打在弑月身上,隻是一瞬間,那上躥下跳的弑月立馬安靜下來。
“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不然,怎麼回事我朋友啊。”笑的一臉獻媚的弑月,立馬向莫清流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