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前,日本。
長崎的振角,一條普通的街道,時間是早上七點,昨晚的一場大雨讓清晨蒙上一層薄薄的白霧,路上不時有來往的車輛和行人路過。
街口的轉角是一處站著守衛的大門,大門之內聚集著5個人,他們時聚時散,不時的爭吵幾句,隔幾分鍾就往門外瞅瞅,似乎在等著什麼人。
他們身後是一座21層高的大樓,在日本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這裏是日本MZ黨的長崎分部,樓下站著的幾個人都是長崎呼風喚雨級別的人,他們是:長崎商會會長黑川一郎,長崎武道會館的千木四郎,MZ黨長崎分站站長,櫻花樓的老大黑角川,長崎軍部組長山木。
終於,帶著薄霧的街角轉過一輛黑色的豐田,在眾人的注目下開進了大院,守衛上前看到車窗內的麵孔後馬上立正敬禮。
等待著的幾個人看到車來了,急忙“圍”了上去,但是和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弓著腰,等著車內的人下來。
車停穩後,黑川一郎瞅瞅其他四個,在其他四雙眼睛的支持下,鼓起勇氣想上去開車門,可是被車後門下來的幾個墨鏡保鏢阻攔了。黑川一郎知趣的後退靜候著。
一個保鏢打開車門,下來一個披肩長發的女人,這女人一身黑色幹練的西裝套裙,白皙的大腿在帶著寒意的清晨來說很是“清涼”,一副大大的眼鏡幾乎遮住了她的半個臉,眼鏡下亮紅色的嘴唇,鮮豔的顏色裝點著這張冷漠的臉。這女子就是他們要等的人,MZ黨的主戰派老大由美子。
由美子一出來,這幾個等著的人不由的後退了幾步。
由美子沒理會這幾個人,徑直往前麵大樓走去,幾個黑衣保鏢跟在左右,等了許久的幾個人緊隨保鏢後麵,不時的交頭接耳,你指指我,我指指他,都也搖頭委推。
大廳內燈火通明,裝修很是簡樸,但擺設卻是很奢華,各種文物整齊的擺在門的兩邊,有青銅器,有金器,有木器,但都是刀槍斧鉞,劍羽鉤叉,可見這個主人是多麼好戰。
由美子走到通道的最後一個房間前停住了,後麵跟著的黑川一郎幾個人都也站住了,猶豫著不敢再走,保持著一定距離。
由美子扭頭對著黑衣保鏢說:“你們就在外麵等著。”然後就進去了,黑川一郎幾人也匆匆進去,彎腰關上門。
這裏是一個外廳,一道畫著騎馬打仗的木質隔斷橫在前麵。由美子拉開門噔噔的走了進去,其他幾個人趕忙脫鞋之後,互相對視一眼跟了進去。
裏麵是傳統日式裝修,女子盤腿坐在榻榻米上,腳上的鞋子帶著灰色的泥汙。
黑川一郎和幾個同伴站在外圍,垂手而立。
由美子沒有說話,點燃一根煙,吹出長長的煙霧。
幾個人互相看了下,穿著傳統和服黑川一郎說:“‘雨露’技術失竊是我的責任,請您責罰!”
‘雨露’研究基地本來在長崎軍部,後來隨著雨露技術的成熟,由美子將基地秘密轉移到了‘櫻花樓’的地下,在這個長崎最大的靑色場所完成了雨露的最後合成,一個月前,一些境外組織秘密潛入日本,MZ黨擔心他們要竊取“雨露”技術,特別是“鑰匙”的介入,讓MZ黨很是擔心,於是秘密的把研究基地移到了黑崎商會的大樓之內,進行最後的感染測試和疫苗配製。
結果昨天晚上還是被盜了,現場沒什麼格鬥痕跡,6個守備人員互相掐著脖子死了,有3個研究人員被帶走。很明顯是綁架者要掌控‘雨露’技術。在大樓內外層層防備下能帶走3個大活人,打死他都不相信,三十七個監控裏什麼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