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驚訝的看著我,拍了拍腦門說道:“完蛋了,這下小姐又要成紫禁城的笑柄了,連續兩次侍寢都不成,怕是這輩子都沒有出頭之日了,一輩子都在別人的口水中過活呀!”
我一邊關門,一邊呸呸呸。
“幸好我趕回來了,差點就晚節不保了。”
玉秀奇道:“小姐這是什麼話?難道是你自己想回來的嗎?”
我眯著眼盯著玉秀,直看得她發毛。
“玉秀,你給我說實話,今天你也見到了皇上,如果讓你去給皇上侍寢,你願意不願意?”
玉秀咽了咽口水,囁喏半天吐出兩個字:“不願。”
我彈了彈她的腦門:“那不就得了!我現在能回來,多虧了逸寧王鬧著要見皇上,否則你家小姐今天就要死那裏了。”
玉秀砸吧砸吧嘴:“什麼死不死的?至於嘛。”
我拉著她坐下:“快,你現在馬上給我想一種病,明天告訴所有人我生病了,最好是那種不能再侍寢的病。”
玉秀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無奈托著頭幫我想起來。
“就說小姐來了月事,這個理由再好不過。”
“那月事結束了呢?不是還得侍寢?”
玉秀點點頭:“也對。”
我……
我眼睛一亮,說道:“癆病,怎麼樣?誰得了這個病都會被離得遠遠的,這輩子可能都不用侍寢了。”
玉秀皺眉:“咱們需要到這個份上嗎?”
我斬釘截鐵的點頭:“需要!”
我再也不要重複那樣的噩夢了。
第二日,在荊念巧的綺蘭宮裏晨省的時候,又一次遭到了眾妃的嘲笑。
然而,此時的我淡定了很多,甚至還帶著點僥幸的心態。
不管她們怎麼說,我都麵帶微笑。
“真是好奇荊答應在皇上麵前做了什麼,竟然兩次侍寢不成功,真是聞所未聞呐!”
我笑道:“是呀,這可怎麼辦呐!咳咳。”
秦貴嬪一臉嫌棄地說:“我看荊答應被打擊的精神也不正常了,恐怕連皇上都嫌棄她吧!”
我點頭:“對對,皇上就是嫌棄我。咳咳。”
眾妃見拳打到棉花上,我沒有任何反應,便沒了興趣。
而自打進入這宮裏,我就開始裝咳嗽,終於咳的荊念巧皺起了眉頭。
“荊答應,你如果身體不好就快去請太醫來瞧瞧,別在這咳的本宮心煩。”
“沒…咳咳…關係的……咳咳咳……娘娘,臣妾……咳咳咳咳咳……沒事。”
身旁的妃子都皺起了眉頭,想要離我遠一點。
突然離我最近的一個妃子大叫:“荊答應咳出血了!”
容嬪嗖的站起來,緊張道:“快傳太醫!”
很快,太醫就過來了,他反複把了把脈,好像並未看到什麼異常。
我則在他旁邊使勁的咳嗽,並把咳出血的手帕給他看,當然,這血是我早就準備好的雞血。
“太醫……咳咳……我怎麼……咳咳……了,最近……吹了……一次風,覺得……乏力……地很……”
太醫搖搖頭,說道:“娘娘脈相來看不出什麼,但從咳血的症狀來看,極有可能是癆病,這癆病的脈象本就不好號出來,微臣先給娘娘煎幾副藥吃著,再看看效果。”
一聽到“癆病”兩字,妃子們都緊張起來,不自覺的離我遠了些,隻有容嬪坐在旁邊安慰我。
荊念巧立馬讓人送我回宮,並禁止我在宮中隨意走動,相信不久,這事就會傳到皇上的耳中了。
容嬪將我扶到北寧宮,突然撒開了手,說道:“好啦,別裝了。”
我詫異道:“姐姐怎麼知道我裝病?”
容嬪冷笑道:“我還不了解你?就你這好色的模樣,你會看上皇上?八成是之前沒有看清楚,對皇上有那麼一些誤解,昨天晚上看清了,回來就生病了,不是裝的是什麼?”
我哈哈大笑:“果然還是姐姐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