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掌,表皮略略有點泛紅,除了稍稍有些疼痛之外,無任何不適。
這也太強悍,太暴力了吧。虎子揚著手,心中興奮無比。“現在我的手硬度可比著石頭,有些變態。”再看向黑鳥,剛才的動作把黑鳥嚇的一陣撲騰。“嘿嘿,小樣,你不是喜歡咬人麼”,虎子手伸到那鳥嘴邊上,“現在爺的手比石頭還硬,你咬呀!崩了你個鳥嘴!”
那鳥早吃過苦頭,那還敢啄他,隻把脖子歪向四麵八方。
“怕了吧,”一手拍向鳥頭,“你個爛鳥”。虎子其實也不敢用力,要是一下跟拍四了,那可就不好玩了。現在自己孤身一人,沒了玩頭,那簡直比死了還要難受。
誰知道那鳥一看要挨打,竟毫不客氣地一嘴啄來。
“哎吆”,手上竟然吃痛,再一看,血出來了。這一下硬如石頭的小手竟然被啄破了。舊疤未去,又添新傷,而且都是被這黑鳥所傷。虎子又氣又驚。自己的手有多硬,剛才已經試
過,那鳥嘴又有多硬,可想而知。自己以前的手有多硬,現在又有多硬,虎子心裏可清楚的很。自從食了那醬汁,自己的身體比以前可是強了好多。“對了”虎子好象想起什麼,“醬汁,對,就是醬汁呀!”虎子一拍腦袋,恍然大捂,自己吃了那醬汁,不也強迫那鳥貨了嗎”。
那灰皮土豆到底什麼玩意啊,怎麼這麼厲害。想到醬汁,虎子記起了灰青色的土豆似的東西。還靜靜地一動不動。起先被虎子踢破了的地方,已經重新張出了一層薄薄的新鮮的嫩皮。用手摸摸,有點硬,卻又有點彈性。一根枯萎的藤蔓沿著山洞不知所向。
“應該是血裏紅花的藤蔓。”虎子認真地想了想,掏出懷中的黑色的果實看了看。望望山洞,“要長出多久,才能長出那麼長的藤蔓啊。”虎子忍不住一聲感歎。那山洞自己可是走了好久的呀,其實也不是走,應該是飛奔。“可惜我身懷寶貝,卻不知道怎麼用。”聞聞那淡淡的清香,再看看那傾天而立的四麵石壁,傻不拉幾的黑鳥。虎子忽然感覺到自己是多麼的孤苦無依,形影隻單,比那鳥兒亦是不如,最起碼鳥兒沒有他這麼多愁善感。
青姐姐呢,找不到自己肯定也是急壞了,也不知道和那蜘蛛鬥的怎麼樣了。。。
山中無日月,也不知道在這裏待了個多少日日夜夜。此時虎子傻子般地呆呆地望著和他一般模樣的黑鳥。每天除了弄點那塊灰皮土豆似的醬汁,然後仿佛受了大刑伺候,搞的渾身筋骨格要死要活般地難受外,在也無事可做。不過唯一令他高興的就是自己的筋脈好像粗壯了許多,皮肉也更加厚實。至少自己的拳頭比以往厲害了許多倍。這不實在無聊,便在洞內硬生生地搗鼓出一個狗窩似地巢穴出來。這洞離地二尺,由於也沒有什麼工具,全憑一雙手,顯得不長也不圓的。高度和他的個子倒也差不多。每天夜裏,他就鑽進來,也沒什麼被褥,隻把地麵弄了個平坦而已。可是令他氣惱的是,那黑鳥每次也要鑽進來和他共眠。每次趕出去,天亮就發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偷偷地跑了進來,蜷窩成一團,拱在他的身邊。知道趕也無用,索性隨便黑鳥,到後來便真的成了同吃同睡的患難夥伴。
感受著體內那絲又有所增加的靈力,看看那黑鳥不斷徘徊在遠處的那堆大石頭邊上,有時還偶爾不斷地用她堅硬的嘴巴,狠狠地啄著石麵。“這傻貨,石頭也和你有仇啊,還是那玩意能吃啊”
虎子一邊思量,一邊在腳下摸了快小小的石子,擲了過去。
“啪”,正好擊在黑鳥的翅膀上,那鳥忽地受了一物攻擊,嚇得一拍翅膀,忽地躥到了半空。再看看除了虎子也沒什麼。可那虎子卻正躺在地上眯著眼眼裝死。在空中盤旋了一會,便落在了虎子身邊,轉過身子,屁股對準了虎子。
虎子看到黑鳥一到身邊,兩眼一閉,仿佛真的睡了。忽然“撲哧”一聲,就覺得一股臭味撲麵而來。“哎呀”虎子骨碌一翻身,“好臭,”雙手一抹臉麵,媽呀,手上一股鳥屎味。在看看那黑鳥,在空中老高,唧唧哇哇一陣怪叫,好像在得意地嘲笑著他。
這可把虎子氣的抓狂。”死鳥!死鳥!,你個混蛋,給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