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口中的肉還有下咽,忽然感覺到在的後背火燒般的劇痛傳來,完全下意識地後腿就毫無保留的向後踢了出去。隻見一個人屁股向後飛了出去,正好落在一口熱氣騰騰的大鍋裏麵。鍋邊還有幾個人正在費勁地給一頭死了的野獸褪毛,毫無準備地被濺起的滾燙的熱水,澆了個遍體。雖說這些熱水對他們這些修道者傷害可以忽略不及,可這開水裏混雜了不少獸穴獸毛獸油,這一身的腥臭味道任誰也不好受。被虎子踢到鍋裏的家夥更是倒黴,直接來了個滾水洗澡,等到被人從大鍋裏撈出來,體表的膚色隱隱泛出赤紅色,微微作痛。
虎子用手一摸,後背的一塊熊皮已經被一尖刺戳穿,手上沾滿了血漬,一絲燒焦的肉糊味背上傳來。原來那人誤以為虎子是來偷吃的,再加上麵生,從來沒有見過穿著如此怪異的小孩子,心中一怒,從那炭火上直接拿起一根燒紅了的鐵簽,毫不留情地刺向背對著他的虎子。
虎子其實早已看到有人,隻是肖達說管他吃飽,也就沒有防備,以至於自己的後背上被刺出一個焦糊的血洞。
怒了,虎子的獸性一下就被徹徹底底地激發了。他大叫一聲,端起身前架著烤肉的鐵器就砸了過去。兩眼一轉,看見眼前正好有著幾把雪亮的小刀,操起來擲向對麵的人群。虎子可不管是誰,在他的心裏,這些人都該死,而且要自己親手把他們殺死才解得心頭之恨,刺背之痛。
虎子在大山裏頭呆了那麼長的時間,剛剛從被困了幾個月的天坑出來,身上的獸性此時徹徹底底的釋放了出來。不等那些人從飛到中緩過神來,人,就像一頭小巧卻又靈活的獵豹,躥到了他們麵前。那從空中跌落到鍋中的人剛剛摸了一把臉上的水珠,一把鋒利的小刀就捅進了他的身體。他痛苦地大大嚎叫了一聲,雙手便猛地拍響矮小的的虎子。眼看著就要拍打到虎子腦門,虎子雙膝一彎著地,身子向後一仰,就從他的雙腿間滑到了他的背後,手中利刀一下就刺進了那人的**。
“嗷!”又是一聲痛苦的大叫。隻見這人麵色已呈痙攣之中。雙手死死地捂著屁股,大聲地嚎叫著,就像一頭肥豬被宰似的痛不欲生地嘶吼起來。可是由於要害部位被虎子捅了一刀,以至於兩條腿也邁不開來。
虎子見狀,利牙一咬利刀,雙手抓著此人的兩隻腳腕,往上一提,猛地往左右一分,“哧”從中間活活撕成兩半。血,順著虎子的小手滴滴答答,霎時間,染紅了整個地麵。
“吼!”一種野獸的嚎聲,從虎子口中噴薄而出。
兩道血淋淋的半片人身被虎子肆意地掄著飛了出去。
“吼!”虎子此時早失去了理智,他,就是從深山躥出的一隻猛獸。
群人早已經被虎子的這活活把人撕成兩半,嚇得魂不附體,作為常年在山中做飯的這一群人來說,太可怕了,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麵。
“跑啊”,忽然有人叫了一聲,群人撒開雙腿跑了開來。
“怎麼會這樣?”肖達和趙總管在門口正好目睹了一切,一時沒有了主意。群人可不管什麼總管,此時逃命要緊。紛紛擠開門口兩人,呼喊著逃命去了。本來就有些心虛的肖達,混在人群中,也溜之大吉了。趙總管還沒有回過神來,發現就剩下自己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門口,往裏麵一望,正好對上虎子殺氣騰騰的眼神,“哎呀,我的媽呀,快跑.”
趙總管沿著屋牆剛要轉彎,一人也正好從此走了過來,一下就飛了出去。
”趙總管,怎麼如此慌張。”一隻手伸了過來。摸著腦後腫起的一塊大包,抬眼看看,原來這人是烏羽衛的。
“快,快,我們那裏來了一個魔王。”趙總管說話也說不兩清。“殺人不眨眼!”
“魔王!”此人一聽到魔這一個字,心中冷氣一下就變不了全身。魔,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況且還是個魔王。可是身為人間正道之士,除魔是義不容辭的責任。
一想到這裏,這人從身上拔出一柄劍來,飛速而去,同時對趙總管道“快去叫池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