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ner病毒,他甚至聯係到了世界知名的解毒專家,可是都無濟於事,所有人在聽到這個詞時要麼搖頭,要麼隻是無奈歎息。
目前解藥是救蘇慕容的唯一途徑,他可以拒絕顧念,可是不能再拒絕老爺子,因為他怕這是最後一個機會。
“可以,我給你充分的時間,隻不過估計蘇慕容等不了太久。”莫老挑了挑兩道劍眉,因為上了年紀,越發顯得威嚴起來。
此時門外響直一陣很輕,但是仍然清晰的高跟鞋的聲音。
莫釋北雙眉不由得緊皺了一下。
“小念這孩子其實本質並不壞,她是全身心的在乎你,否則也不會時時都這麼緊張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莫老自然也聽到了顧念離開的聲音,看到他的表情,無奈搖了搖頭。
自己答應了替她解決蘇慕容的事情,她竟然還不放心,還做出這種多此一舉的行為,真是個幼稚的孩子。
無論如何,現在他撮合長孫和她的事情終於要有眉目了,這些小瑕疵他是完全不在意的,相反,他更認為是顧念的小心思在作怪,倒覺得是正常現象。
莫釋北沒有再接話,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他此時是心亂如麻。
剛與蘇慕容盡釋前嫌,決定再次在一起,竟然又要麵臨兩難抉擇,他不知該如何決定。
“大哥,最近很忙啊。”迎麵,莫權走了過來,語氣中滿是嘲笑的說著。
“還好,人太優秀了,總會有各種煩惱。”莫釋北冷看他一眼,淡淡的回應著,繼續向門外走去。
平時沒什麼特別的事情,他是很少來老爺子的別墅的,最近卻幾乎是每天都要來報道,因為顧念,因為那個從沒有現過形的vaner病毒的解藥。
“這倒是,爺爺對你的婚事非常的上心,你可要抓緊了,腳踏兩隻船總不是長久之計。”莫權點頭說著,最後促狹的看了他一眼,嘴角透著譏諷。
全家都是等著看好戲的,巴不得是鬧得雞犬不寧。
“這不用你操心。”莫釋北不想再和他囉嗦,狠狠瞪他一眼繼續往門外走去。
他的心情低到了極點,實在沒有心情和他在這裏鬥嘴,看他那副看好戲的嘴臉。
現在不止是二房,三房一定也是在暗中在偷著樂呢。
整個家裏表麵上一團和氣,可是暗潮湧動,沒事兒還想找點事出來挑事,更何況現在他和蘇慕容之間是內憂外患。
不僅僅是老爺子的壓力,顧念的一再相逼,還有他們兩個人中的各自為營。
蘇慕容嫁進莫家,起初的目的就是為了蘇氏,雖然現在能夠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情意,可是她卻不可能全身心的對自己,因為現實不允許她這樣,她肩頭擔負的責任太重。
打心裏不滿意她的不服輸的勁頭,可是也是打心裏喜歡她這種倔強,喜歡她這種獨立而特別的性格與魅力。
“釋北啊,莫權這也是為你好,怎麼能好心當成驢肝肺呢?”何淑芳扭著腰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走了過來。
“何姨,誤會了,我隻是不想自己的事情讓家裏人擔心。”莫釋北看到她走過來,畢竟也是長輩,收起了鋒芒,停下腳步輕聲的回答著。
“釋北,你這話就太見外了,兄弟同心其力斷金,有什麼困難就找莫權,他一定是能幫就幫的。”何淑芳輕笑一聲,眉眼間盡是奚落,目光比莫權還要陰險。
身材保養得宜的她,繡著大朵牡丹的旗袍盡顯風韻,再加肩頭的一件暗紅皮草,頭發高高盤起,除了鮮紅的唇,整體給人一種雍容華貴的感覺。
“這個當然,大哥有事盡管吩咐。”莫權一聽自己的親媽這樣說了,立刻挺了挺胸膛,信誓旦旦的點著頭,嘴角透著笑意。
“何姨,你這是要出去趕場吧,現在也不早了,再不去可要耽誤了。”莫釋北看了看表,沒有再接他們的話,而是淡然的提醒著何淑芳。
每天的麻將之約,除非家裏有特別的事或是開家庭會議,一年四季,冬夏不耽誤,真的是比上班族還要忙。
看到她陰陽怪氣的幫著自己的兒子擠兌自己,莫釋北便故意轉移了話題。
現在的局勢對大房很不利,他從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可是卻不能任由著自己的性子無視他們,畢竟這是一個家,有輩份之分。
莫家是一個講究大小尊卑的地方,從小耳濡目染,骨子裏已經深深被植下了這些思想,既然他在外人眼中是何等的不羈,仍然是個極重孝道的人。
“哦,你不說我差點兒耽誤了,那我走了,你們兄弟倆聊啊。”何淑芳也是看了眼自己的限量鑽石表,忙說了一句便向外走去。